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很快,房門被推開。
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砰!”
果不其然,這些假趕尸匠們終究還是翻了車。雖然不好看,但依舊令秦非受寵若驚。不過這一次,人群中并沒有出現導游或類似導游的身影。
打是不可能打得過的。
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至于秦非這場漁利具體要怎么收……蕭霄是一點也沒想出來。“鬼蜮世界則是里世界中最為特殊的一種,一定程度上獨立于主副本之外,由高級副本boss自主生成,在鬼蜮世界中,領主會創造出獨屬于自己的規則,甚至能夠凌駕在副本的主規則之上。”
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他學著秦非,模棱兩可地敷衍道:“回頭你們就知道了。”連腦袋都不稀罕,那他實在沒有什么更好的東西可以供奉上去了。
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就像是一群餓狼被放進了養豬場,擁擠的人群被尸鬼瘋狂屠戮,原本水泄不通的空間逐漸開闊起來,越來越多的尸鬼匯聚到了祭臺邊。進服務大廳是不可能了,這無異于羊入虎口,即使進去,他們也無法安然來到柜臺前辦理業務。
例如2號,大約是暴食癥。得不到玩家的回應,他甚至打開了自己的個人面板,毫無尊嚴地向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們哭泣求援。
青年不緊不慢地提議:“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取名字,我不介意的。”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可是十四號的女人竟然也沒有找到東西。玩家們迅速聚攏。
“啊!!!!”
副本里真是無奇不有,怎么還出這種品種的變態?“團滅?”【4——】
難不成站在這里等他們來抓?“要把副本怪物帶走,就只能是簽訂主從契約了吧。”
它想做什么?
“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他忿忿地抱怨著。秦非有些意外:“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尸體是不能開口說話的,這個思路絕對錯誤。
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籟之聲!秦非覺得自己的肺已經不是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破爛的氣球、塑料袋,或是別的什么東西,反正隨時都有灰飛煙滅的風險。
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起初,神創造天地。”漆黑一片的廂房中,六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
苔蘚,會是祂在這座迷宮中的監視器嗎?略過耳畔的風聲隆隆, 如雷鳴炸響。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
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別敲了,敲得我心里發慌。”蕭霄愁眉苦臉地扒拉秦非的手,“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尸鬼尖銳的利爪嵌入皮肉,猛地向外撕扯,青年的手臂肌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導游是不是耍我們的?”程松面色不善。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濃重的畫面上印著六口人,一對中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妻,一個老奶奶,和一個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嬰兒。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
但鬼嬰就像沒有受到任何阻攔,走到大門前時連速度都沒有放緩,撲哧一下就擠了進去,仿佛那結結實實的鐵制大門是一張紙。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
挖下眼珠后的秦非并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
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天花板上遍布著一團團污漬。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作者感言
畢竟今天的蕭霄樣子實在太奇怪了,秦非合理懷疑,他從進直播開始就中了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