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圣嬰院這個副本由于其特殊的通關規則所限,絕大多數玩家在摸清情況之后,在整場直播中的思路都會是去深挖“人性”。
然后從一角開始逐漸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他的身體。然而秦非雖然穿著一身充滿希望的神父服,說出口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更令人絕望:“估計不行。”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
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那人剛剛說的應該不是瞎話。另外兩人左右分侍在布告臺兩側,每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與此同時,系統提示女聲又一次在秦非腦海中響了起來。
鬼女道。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
可他當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現。
時間不等人,秦非只能先一步推開身前的院門,邁步進入小樓內。
“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按照目前副本給出的線索,他所能想到的獲取積分的途徑,就是盡可能表現出自己對主的敬愛。
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祂”,到底是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鬼火張著嘴,看看秦非,又看看鬼嬰。
光幕正中,黑發青年渾身浴血,卻依舊平靜,清秀的面龐沾染上血漬,白皙的肌膚與猩紅的血產生強烈的視覺碰撞,像是墜落魔窟后受傷的天使,令人難以自持地涌起憐惜之意。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這怎么可能呢?
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事實上,這種疑惑不僅僅是刀疤,同樣也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玩家心中。
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
彈幕為什么會這么說?他在告解廳中一條一條述說著其他人的罪行,讓系統廣播一遍又一遍地響起,將所有人弄得精神緊繃、陣腳大亂。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采用呼喊的方式召回?】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說不定他會變成一個紅著眼的殺戮機器,但絕不可能變成一個害羞內向的小男孩。
他輕輕微笑著,說出了一句令它們愕然而又不解的話。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沒等秦非回答,蕭霄身旁的男人便搶先一步發了話。
它用五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秦非皺巴巴的衣服,就像在擼某種小動物的毛。
只是大致講了講他在門背后的見聞。這個姓秦的玩家,起初他還以為他有什么厲害的底牌,可眼下看來,也不過爾——秦非身形未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環境。
三個聯排感嘆號,顯得尤為狂熱。
空無一人的中心處漆黑一片,秦非正靜靜站在那里。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
“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噠、噠、噠。他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震顫,好像羽翼輕盈的蝴蝶振翅翻飛。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
作者感言
秦非覺得,自己能夠在一眾主播中脫穎而出,成為升級速度最快的新人王,一定是源于他“友善”的直播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