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那,有什么是我現(xiàn)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
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qū)內(nèi)生效呢?之后的十幾天里,無論他遇見怎樣困難的情境,都必定有機會從中找出一條生路來。
更遑論秦非剛才對談永的拒不回復(fù),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居心叵測的最佳證明。
“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
還讓不讓人活了??“ 諾,你聽,又有人出來了。”
又怎么了???
清亮好聽的男音從木質(zhì)箱壁內(nèi)側(cè)響起。王明明的媽媽:“兒子出去了好久呀,是去做什么了?”
青年輕輕晃了晃腦袋。不知走了多久,秦非肩上的鬼嬰突然“啊啊”地叫了起來,短短的手臂胡亂揮舞著指向前方。
【追逐倒計時:10分鐘。】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
秦非若有所思地望了24號一眼。《不一樣的規(guī)則怪談[無限]》作者:霧爻他在門前站定,將手伸到背后摸索。
他分明是個右撇子,卻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切割的動作笨拙得不像話。“嘔——嘔——嘔嘔嘔——”純凈的白色外墻上懸掛著巨大的十字架,教堂外人滿為患,熱鬧非凡。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一覽無余。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血修女剛才在上面,不小心把告解廳弄壞了,現(xiàn)在他好像不能正常使用。”
但,三途心里依舊十分不安。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dāng)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秦非聞言一怔, 遲疑地低下頭去。
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5號試圖和稀泥,卻被指責(zé)管得太多,不算大的休息區(qū)瞬間硝煙四起。秦非想拉他,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唔。”秦非明白了。醫(yī)生的記錄本中,有不少關(guān)于24號的記錄,據(jù)醫(yī)生描述,24號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表現(xiàn)得很正常,但偶爾會出現(xiàn)虐殺小動物或小規(guī)模縱火之類等帶有潛在犯罪意向的舉動。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
對于戒備心強的人來說,在極短時間內(nèi)要想取得對方完全意義上的信任,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那你就來說說,舊約的第一句話內(nèi)容是什么?”秦非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球,用余光瞥見旁邊另一張床上的2號。
從他們進入告解廳后,外面教堂的動靜就消失了。
艾拉。
嗯,就是這樣。“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真是好慘一個玩家。
迷宮里的氣味很重,是霉菌和地底潮濕的味道。她一邊說,一邊面帶探究地望了一眼秦非。看清這行字的那一刻,孫守義和蕭霄臉上同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在第一晚選擇了放棄。直到他抬頭。此時他終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抬起頭,見秦非的門開著,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
秦非甚至感覺到腳下的地面?zhèn)鱽硪唤z震蕩,每一步都像是踩上了他的心臟。他問出了一句漂亮話,不知有沒有贏得主的歡心,但首先贏得了修女的歡心。
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樣。“去!把他也給我拷起來,一起帶去懲戒室!”
但很快,這口還沒有徹底松出去的氣就變成了一團硬邦邦的堵塞物,卡在了他的嗓子眼里。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
馬上就要來到告解廳的門前。秦非欺騙鬼火那次就是通過告解廳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作者感言
其實豬人手上是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的,只是不知道,那兩個玩家能不能明白這一點,并且扛住這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