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清理了現(xiàn)場。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秦非:……
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他還來安慰她?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
唔……有點不爽。假如想規(guī)避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就要盡可能避免和“活著的死者”做接觸。然后是掌心,手背,以及臉頰。
“系統(tǒng)你弄清楚一點,直播要嚇的是主播不是觀眾好嗎!”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
“這個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jīng)有52歲了呢。”直播大廳。
他大跨步走向那攤碎紙屑,動作幅度之大,令人簡直憂心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是否會突然散架。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
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
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jīng)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這七處正是“七竅”,也是人的生氣萌發(fā)的位置。秦非從修女進門后就一直沒有睜眼,卷翹的睫毛始終乖順地蓋在臉頰上。
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彌羊?
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jīng)快要走到街區(qū)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在敲得指骨發(fā)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xiàn)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
秦非的喉結輕輕動了動,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壓下胃部翻騰的生理性嘔吐感。“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游?”“這,應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呆滯,吞了口唾沫。
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蕭霄緊隨其后。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聲調拖得很長,像是一塊沾滿毒藥的蜜糖,拉扯出危險的絲。秦非一怔。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近半數(shù)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
“村祭,馬上開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而且還是一個頭破血流的蕭霄。
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事。直播進行至此,秦非總算是將24名圣嬰的里外人格、及表里世界翻轉的全部關系捋清了。“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
因為這并不重要。凌娜回頭,死死瞪了刀疤一眼,眼中的憤恨毫不掩飾。他望向秦非:“那兩個修女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們這個——”
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走廊上。可圣嬰院并非如此。
“這真的是一個第一次開直播的新人玩家能夠做到的嗎!”
一前一后,向著休息室的門廳走去。但,光是想一想都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聽不太明白。“我焯!”
“是的,一定。”秦非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
秦非眨眨眼,十分誠摯地開口:“來都來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依舊在客廳里,對秦非揮舞著他們沾滿鮮血的手,張開口,無聲地說著:秦非的腳步越來越快。
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jù),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例如那扇門的背后是紅色的,又例如他被黃袍鬼抓住了兩次、卻總莫名其妙地死里逃生。
一向堪稱冷清的F級直播大廳,在不知不覺間,正在涌入越來越多的觀眾。
秦非聞言,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許:“怎么會?那不是你的錯。主一定能夠諒解你。”這種事情還真說不清,除非他們自己拿到一個積分,否則是沒辦法憑空猜出這其中的機制是如何運行的。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
一片安靜的過道上,兩道身影離開臥室。見程松和刀疤走開,蕭霄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急火燎的心情,像個猴子一樣原地跳了起來:
作者感言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