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里人格,也沒有陰暗面。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從E級升級到D級也不過只需要5000。
林業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院子中間,顯得手足無措。“你居然沒死?” 秦非十分貼心的替老村長補全了他未說出口的那半截話,“你怎么還活著?”
例如看守進出門送飯、或者別的什么——這牢房可能有放風時間之類的?誰來告訴他們,怎么會有人在被鬼手摸的時候睡著的???
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好憋屈啊淦!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那就是他并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但,無論如何,反正已經著了道。下面有一行小字:
不少玩家正在路口踟躕,猶豫著該朝哪個方向走。誰特么想和鬼來個一眼萬年啊!!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叮鈴鈴,叮鈴鈴。“秦非。”咔嚓。
他將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了一聲:“時間不早了,孩子該休息了。”青年抬眸,十分無辜地指向徐陽舒腳下:“滾到你腳邊了,幫我撿一下。”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他還要等鬼嬰出來。他只要再找個機會,繼續哄哄別人就行。
“可是林守英不一樣。”14號女人的尸體的確消失了。她像拖一頭死豬一樣,手腳無比麻利地將任平的尸體拖進店里,又端出一盆水來將地上的血跡沖散。
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安安老師死死盯著他的臉。鬼女疲憊地揮了揮光禿禿的手腕,示意秦非閉嘴。蕭霄緊隨其后。
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隔著一道光幕,另一頭的直播大廳中,已經有觀眾滿帶疑惑地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三途寬慰他道:“應該不會,D區的治安管理和E區天上地下,E區屬于低階玩家生活區,但D區已經是中階。”排查完臥室內的角角落落后,秦非終于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臥室門。眼前的霧氣逐漸散去。
“村長在祠堂,你把東西送去祠堂就可以,祠堂在——”導游抬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里。”轟隆的坍塌聲不絕于耳,地面都在不斷震顫。
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
秦非也有可能有著比通關更重要的事要做。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病發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這小東西在亂葬崗時令人震恐的表現,蕭霄直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
她頂著一盆雜亂如枯草的頭發,一把揪住秦非的耳朵。算了,走吧,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人來的。
一雙手臂纏上了秦非的胳膊,緊接著,對方的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滴落,傷口處皮肉綻開。
“6號和5號也不太合適。”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直播大廳中,觀眾們全都被秦非的這一舉動弄得笑噴了出來。
他們來到副本已經整整兩天,到現在為止一共死了兩個人,而獨自去往墳山的林業行蹤不明。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
不論是秦非還是別的玩家,不論他們問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玩家根本無法和污染源相抗衡。
什么情況?!任平是因為觸犯規則,所以才被抹殺!
“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秦非沒有回答。
作者感言
“你們還記得嗎?在上山前那個晚上, 我們在村子上網搜索托羅蒙德山的資料時, 看見的論壇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