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茨海默癥晚期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嗯，對，一定是這樣！

“什么意思呀？這個班的老師和學生，該不會全都是鬼吧？”空氣中還浮現出一行玩家第一次開啟彈幕的提示語：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我先是把大廳找了一遍，然后按照由近到遠的距離，一間間房間找了過去。”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分別是蕭霄所扮演的10號人格，以及14號人格艾拉。一切才又恢復正常。不是，這么突然地開始傳道是幾個意思？

眼球們想向右，秦非便向左。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

12號就站在那里，站在走廊中心，昏沉的燈光勾勒出他身形清晰的輪廓，他說話時的目光和語氣都顯得那么的篤定。再過四五十分鐘就到就寢時間了。到時再想出房間，就會很不方便。

王明明的媽媽：“對啊。”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在蕭霄看來，其實都像是在做夢一樣。“大家有沒有看到今天的直播間信息？是陣營對抗本誒！”

“啊？”

“哦——是、嗎？”

會待在告解廳里的……秦非安撫地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他怎么就看上……了呢。”秦非抿唇，纖長的睫毛不解地撲閃著，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活的教堂，大概也能算是教堂吧？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他說的是那個在守陰村村口，將玩家們嚇得一哄而散的僵尸。聽這個靈體話里的意思，難道他看過這個副本？7號是□□。

“主將在每時每刻為圣嬰們的言行舉止打分，率先攢夠二十四分的候選者，將會獲得受洗的資格，成為新一任的圣子。”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

那把高背椅上坐了一個人。蘭姆。

她將秦非身上的鎖鏈解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含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濃重狂熱，像是看到了什么傾世珍寶一般。那人一驚，抬起頭來。孫守義皺了皺眉：“在規則世界中，遵守規則就是存活的第一要義，有時候的確會出現假規則，或是互相矛盾的規則，在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的前提下，具體要遵循哪一條，只能靠玩家自行推斷。”

他大約是看到了早點鋪的材料里藏匿著人體碎塊，所以才會如此堅定地認為，老板是鬼。

秦非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和他一樣，房間里藏了東西。

總覺得不少玩家的表情都過于苦大仇深了，時不時扭動著身體，看起來非常難受的模樣。

“倉庫里有一些舊年留下的書信，我順著信件上的地址上網搜索實景地圖，搜出來的只有一片荒山野嶺。”導游不在大巴車里固然令人失望，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許是鬧出的動靜太大，不一會兒那些看守們便去而復發，給所有人一人打了一針鎮定。

堅持住！

7號是□□。“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

他一路向前，抬起腳，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秦非半垂著眸，靜靜等待著跺腳聲的響起。

蝴蝶的眼底涌出興味。他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很感興趣，尤其是這小孩還穿著他最喜歡的蝴蝶衣服。

蕭霄也不生氣，被人拒絕后便笑瞇瞇地尋找下一個目標。

就在秦非看清整個手臂的一瞬間，提示條也隨即出現在了手的上方。

那張被鬼嬰貼在他手背上的符，竟然撕不下來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又是一聲，整個棺材似乎都一起震蕩了一下。

但現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怪不得。“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只手，是?什么新加的劇情嗎？不過說起來，這主播膽子好大啊，這樣居然都不帶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