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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熱意的頭顱滾落在雪地上,黏膩的□□和血將地面染紅。周莉的倒霉之處在于,她在雪山中接了一個語音通話。秦非可以確定,出現在解剖臺上的是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一個老頭癱坐在箱子前,一副無賴樣和對面的男玩家對罵:
聞人黎明看向其他玩家,欲言又止。峽谷的位置比冰湖要稍高一些,他站在峽谷出口處,可以將整片湖泊的大致輪廓完全囊括于眼中。雪地松軟,完全找不到著力點,所有玩家都提心吊膽,生怕哪一步沒有走穩,就直接從坡上滾到下面去。
不過這道具也有缺陷。秦非咬緊牙關,將全部注意力匯聚到指尖上的某個點。
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在進操作間前,秦非走過一遍這條路。
他說覺得叫薛先生太過客氣,哥、叔之類的又擔心有些性子靦腆的人喊不出口。
現在,小秦一定很得意吧?彌羊一下午詢問了他兩次,秦非都只是擺擺手:“我沒想好,你先選吧。”
直播間內的人數已經很久沒有發生變化了。似乎也很期待著能夠盡快看見自己出現在眼前。
再加上秦非已經知道羊肉粉店老板是個熱衷于宰人做肉湯的殺人魔。“這就是被鬼盯上的后果嗎~”應或:“……”
陶征臉色一邊:“遭了,余阿婆回來了!”
實在是讓人不爽。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人群就將他與貓咪沖散了。現在都要下班了吧。“假如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闖入雪山中,就會被山神當做主動獻祭的祭品,被永遠留在雪山里,再也不能離去。”
所以他將自己昨天得知的秘密,悄悄告訴給了鴨子聽:
但地圖是玩家們手中唯一能夠作為參考的指引,在出發前,他們拿著地圖就山脈走向做過評判。污染源是超脫于人類已知維度之外的生命,祂能夠同時存在于無數不同的時空,以污染源的能力,本該輕松便能重新拼湊齊本源。身量高大的男人一臉陰郁。
那群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引來了一堆閑著沒事的吃瓜群眾,里三層外三層,將半條道路都擁堵住。——實在是很熟悉。這兩天里,谷梁回憶了無數遍當時的場景,卻只能不斷得出同樣的結論:
雙方都一無所獲。……這樣充滿民俗宗教和神秘學意味的傳說,自然不會有人當做一回事。
另一半,則是門外氣勢洶洶的NPC。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們的笑容格外僵硬,漆黑的瞳孔死死盯著玩家的臉,呼吸間,脖頸和胸腔都不見絲毫起伏。
他驚訝地掀開眼皮。
那果然就是污染源。明明進副本前他還堅定著他們小隊一貫的理念,要在副本中和其他玩家保持距離。伸手扭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王明明家雖然陰沉,但生活氣息十足。
遠處,幾道形狀怪異的影子似乎正在向這邊走來。然后原地躺下撒潑打滾,逼迫開膛手杰克同意,在整個下山途中,與他保持起碼15米遠的距離。……心里涌現出了一種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想來想去什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干脆也站到了秦非那邊。房間門大敞,里面沒有任何人生活的痕跡,屋里的衣柜和書架上也空空如也。他看著刁明的臉。
“那邊八個是一個小隊的。”
有關于這一點,秦非目前一無所知。
秦非:“?????”
秦非了然:“是蟲子?”在老虎熱切的注視下,秦非終于緩緩進入房間內。秦非的視線向前方投去。
不可能有人舍近求遠,先繞到后面的幾個打卡點,然后再回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卻好像很想和兒子聊聊天,三個人傻站在門口。
門后依舊一片漆黑。“雪村入夜生活指南。”秦非輕輕讀出標題文字。“已全部遇難……”
他有片刻失語。只是找找東西而已,簡直不要太簡單!他略帶敬畏地望了一眼秦非。
作者感言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