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影片結(jié)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他們?nèi)齻€是臨時組的隊,離開活動中心后在路口遇見,恰好三人都不想單獨行動,于是便湊在了一起。“嗐!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
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
“是啊是啊。”他旁邊的靈體一個勁點頭,“我以前老是抱怨這些副本不好看,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副本設(shè)計的不好,是主播水平太次。”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秦非回到臥室后沒有睡,屋內(nèi)漆黑一片,他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靜靜梳理著這一天之中所有的見聞。
8號曾經(jīng)想過用這技能來獵殺6號——或是其他任何一個最先拿滿24分通關(guān)分的玩家。他只好趕緊跟上。
“臥槽!臥槽槽槽……?”蕭霄被驚到宕機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跟著咱們一起來的??”秦非回頭瞟了一眼,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在遍地金屬、碎石與火花迸濺中,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
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這是最新的刑具,你將會成為第一個使用它的人。”修女將刑具推到秦非臉前,金屬制品輕微的腥氣飄進鼻腔。
在這個信奉天主教和耶穌、將純潔善良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教堂中,出現(xiàn)這樣一箱寓意著邪惡的物品,實在不是什么好跡象。
秦非眨了眨眼。艾拉驀地上前一步:“你說!”他聒噪的姿態(tài)終于惹惱了對方。
而且這種差距,在這個副本中好像格外明顯……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nèi)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
“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出去買。”他試圖將話題拉回正常范疇內(nèi)。就,也不錯?
“好呀好呀。”林業(yè)倒是蠻高興的。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秦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要命!
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進村的路上他曾經(jīng)說起過,他的名字叫徐陽舒。
紅方玩家們的眼神像刀子,不著痕跡地刮過崔冉,和那個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明白的男新人臉上。
【歡迎來到心之迷宮!以下為部分迷宮守則,在正式進入迷宮前,請仔細閱讀。】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
緊接著他便看見,面前那人手腕一翻,下一刻,他的掌心中忽然憑空出現(xiàn)一根約有成人小臂粗的空心鋼管。雖然自從進入副本以來,秦非一直表現(xiàn)得溫文有禮,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令人如沐春風的和煦。“靠,看見大門,他怎么反而還往反方向走了?”
他又問了一遍:“司機先生?”
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不過問題也不大。
可如今有6號在副本里,三途是在很難安心帶著鬼火做些什么,他簡直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攪得副本翻天覆地。
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玩家們之間相互算計,將囚徒們當做屠殺隊友的工具,表里世界飛快翻轉(zhuǎn),積分排名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變化。
不知不覺間,她似乎已經(jīng)將這個和他們并不算太熟悉、甚至帶著一點點敵對意味的年輕人當做了副本中的某種風向標。“讓給你以后你要做什么?”神父問。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
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從隊伍前方傳來, 又一扇木門被打開。沒有系統(tǒng)提示任務(wù)開始的聲音,告解廳的門也還能從里打開。一旁不遠處,0號囚徒正怔怔的望著這惡心的一幕。
空氣中那些濃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漸干涸的水泥,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壓得他的胸腔隱隱作痛。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蕭霄人都傻了。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他關(guān)掉彈幕翻身下床,來到書桌邊。
從剛才開始,秦非就一直聽見門的另一側(cè)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響動。他根本沒有打開彈幕列表,就算打開了,這些涉及到其他玩家的聊天內(nèi)容,他也通通都看不見。又驚又喜的聲音自秦非身前響起。
作者感言
就在系統(tǒng)結(jié)束的那一刻,一道捏著嗓子的、堪稱奇形怪狀的嗓音突然從玩家們背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