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主人說了,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對那本書動了心思,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秦非聳聳肩:“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主播又要下地牢了!他應該是打算繼續往后探索吧,我從來沒仔細看過地牢內部的構造,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升級成藍光!!”
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不如相信自己!
蕭霄一愣,忽然福至心靈,他也跟著擺出一副焦灼的模樣,連連點頭道:“對啊對啊,在這里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時時刻刻受煎熬,真是太痛苦了!”
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
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現在嗎?我準備去吃早餐。”可是很快,蕭霄就閉上了嘴。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
而堂屋內,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數倍的喊叫聲,已經順撕破空氣傳了出來。但秦非閃開了。
和大多數一開播就滿臉苦大仇深的主播不同,秦非看起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眉梢眼角都笑意盈盈。實在太可怕了。而血修女沒有半分猶豫,面對這一切,她們連腳步都沒停頓,一副完全沒將蕭霄放在眼里的樣子,繼續追著秦非跑。
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不論是秦非還是別的玩家,不論他們問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最終,右腦打贏了。
而且這種差距,在這個副本中好像格外明顯……秦非驀地皺起眉頭。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鬼火甚至真的覺得,那已經不是神父了,而是有一個真正的神明,正坐在那個箱子里。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
一只長只尖利長指甲、裹滿粘稠鮮血的手已經徑直覆上了林業的肩膀!明明之前憑借各種騷操作一路領先,劍走偏鋒若。只有他能看見npc,npc卻看不見他。
但他始終不相信眼前的NPC會什么線索也不透露。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
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鳥嘴醫生點頭:“可以。”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一切都是因為他太愛干凈。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
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
這四個字,看起來就很瘆人。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
那極具視覺刺激的畫面反倒意外刺激到了秦非的逃命潛能,青年的步速再次加快,姿態靈巧地轉身,從一只尤帶血肉碎塊的腐爛利爪旁擦身而過。秦非對醫生笑了一下。
24名圣嬰,在里世界中,扮演的究竟又是怎樣的角色?
總之,在這十五年里,教堂已經從純粹的神圣之地變成了一種集監獄、療養院、學校于一體的復雜機構。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
蘭姆的神情怯懦,黑發柔軟,瞳孔中藏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恐懼與抵觸,就像一只被狼群咬傷后獨自瑟縮在角落的小羊。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這極富暗示意味的圖案,令秦非渾身的血液都隱隱變得灼熱起來。
導游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玩家們迫不得已只好跟上。順著未關的房間門,村長看到外面墨藍的天色,眸中閃過一絲了然。
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找對方的麻煩。一切都清楚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臺車載電話是我們與外界聯絡的唯一途徑。”刀疤冷笑著道,望向秦非的眼神森然中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審度,像是在打量著一只已經落入陷阱、隨時都可以任由他處置的獵物。
下一秒,青年跨步入棺材內,動作絲滑地雙手合十原地躺下,仰頭閉眼微笑,一副安詳去世的模樣。撒旦:“?:@%##!!!”長長的臺階在腳下掠過。
秦非:“……”那腳步聲不大,卻是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來的。
看, 那干凈剔透的瞳孔,那雋秀文雅的氣質。
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中間的那座嗎?”倍感無趣的靈體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興致缺缺地走開了。所以,按照這種邏輯……
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無論是8號、3號還是擁有著蘭姆模樣的污染源,都與秦非平日接觸的普通人一模一樣。
作者感言
就連坐在2樓高級觀影位的高階靈體們,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時,也不禁紛紛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