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都服了:“你可真……真是你爺爺的乖孫。”“這位……”
“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
當他看見告解廳里的秦非時,他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般,瞬間亮了起來。“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
右側僵尸的動作依舊迅捷,左側的僵尸也在被困住片刻后,隱隱有了即將掙脫封印的趨勢,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鬼火狠狠松了一口氣。
對付僵尸的法子還有很多。怎么說什么應什么???“這也太……”蕭霄人都聽傻了。
【首次觸發賭盤功能,并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提成獎勵積分1000】……三途問道。
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他坐在那里,透過布簾的縫隙看向外面。
他們今天早晨從亂葬崗趕回來時天色尚早,而程松幾人回得只會比他們更早。徐陽舒能夠趕在所有人之前去祖宅走一個來回,足以見得此行耗費不了多長時間。光幕背后,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笑得東倒西歪。那時趕尸一脈已經沒落下來,林守英為了不埋沒祖上的基業,憑一人之力,苦苦支撐著整座村子繼續維系正常運轉。
一浪接一浪的喧嚷聲幾乎快要將天花板震翻。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
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
【追逐倒計時:1分00秒00!】女鬼咬牙切齒地道。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
神父:“?”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
好吵啊。然后他就可以取代12號,成為蘭姆真正的副人格之一。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
“老是喝酒?”
賭盤這種東西,他在中心城中休息的那幾天里也是略有耳聞。
下午天還沒黑時他去找導游套近乎,當時導游接連后退了好幾大步,起初秦非還以為導游是社恐過度抗拒和人接觸,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動了。
良久, 神父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讓給你?”鬼嬰從始至終都沒有攻擊他,可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鬼嬰出現后沒多久他便嚇昏了過去。果然,下一秒,那群人中的一個就跑到路邊攔了幾個F級玩家。
“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嗐,還什么一小時啊?你切視角看看,地面上游廊里那幾個人,馬上就要死了!”
刀刃劃過空氣發出虛無的聲響,8號用盡全力的一刺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反而令他失去重心,向前撲去。唯有腳下的路,綿延向前。頭頂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云層從灰白轉向的藍紫色。
“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恐懼如同一對無形的鐐銬,將他的雙腳牢牢困在原地。“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
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關于秦非身上的奇怪之處眾說紛紜,然而討論度最高的依舊是他的天賦技能。
“什么什么,放風?我記得之前好像就有大佬說過,夜里12點囚徒們會出來放風,對吧?”蕭霄與林業一臉驚駭地立于原地,片刻后反應過來時,已然有尸鬼沖至了祭臺前。
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
那必定就是那樣的。“這樣嗎。”【鬼女的手:好感度???%】
雖然積分不高,可對于那些在游戲中表現不佳的低階玩家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優良的選擇。他一分鐘前才剛想到,幸好自己現在是在里世界。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說著他又掏出板磚在神父面前晃了晃。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
秦非沒有忘記,導游曾經說過,守陰村的神像只會以掛畫或雕像的形式出現,如果發現其他形式的神像,請裝作沒有看見。
作者感言
(注:陣營僅可轉換一次,請各位玩家謹慎使用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