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只有一個蓋子,壇子呢??”鬼火難以置信地失聲問道。不知是不是被門隔絕了生人的氣息,沒過多久,門外竟安靜下來。
秦非皺起眉頭。砰!
林業不敢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勾動,示意自己在聽。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
“空前絕后,老婆真的太牛啦!”彌羊是這樣想的,他們將登山繩固定在石坑邊緣,一個人先下去探探情況。怎么把自己累成這樣?
重新將眼睛戴上后他卻驀然一喜:“你們看!前面是不是有東西?”
“雪山上,為什么會有蟲子?”烏蒙問出了秦非和應或都想問的問題。秦非忽然有一種怪異的預感,他覺得自己在王明明家里,甚至不需要遵守那些規則。
比如守陰村中的導游,還有圣嬰院中的白修女。雖然不用自己動手,但谷梁在這段路上受到的驚嚇半點不比其他玩家少。她扭過頭,一臉苦相地望著鬼火:“他該不會是被我煩生氣了吧?”
“阿或,算我求求你,能動手就別動腦子了!!”他不能和他們一起回活動中心。
只有崔冉,自告奮勇。但, 這項突然出現的副本探索度, 無疑給秦非指出了另外一條路。
從鬼嬰到神色來看,洞里應該是沒什么危險。玩家們卻沒有這樣好的心情。他們早晨很走運,選到了一個十分簡單的游戲房,雖然只給每人弄到了一個彩球,可卻也得到了兩小時的喘息時間。
所以,這個玩家是彌羊綁定進副本的嗎?
現在他身處的已經不是正常的18層,而是16、17、18層拍扁后雜揉在一起的新樓層。彌羊的視線從眾人臉上擦過,冷笑:“還想問嗎?”
“老大怎么突然不動了?”因為擔心蝴蝶他們追上來,秦非甚至把外面那把大鎖一并拆了下來, 重新將鐵門從里鎖上。他的手捂著脖子,而脖子上,一道貫穿左右的傷口,幾乎將他的頭與肩膀直接分離開來。
他穿過地面上的隊伍,越過林業身邊,拆開機器側邊的一塊鋼板,檢查起里邊的電路來。
系統沒有給予任何提示,秦非下午時甚至產生過懷疑,難道他其實并不是那個死者,那具尸體只是迷惑用的線索?
隨即計上心來。“再去里面找找?”林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秦非。而應或頭頂的進度條,也終于隨之直逼100%。
家傳絕技???林業頭上的冷汗原本就沒收回去過,現在更是如雨般沿著臉頰往下滑落。
兩秒。
有反應慢的的觀眾,還在一臉懵逼地拽著旁邊的靈體問:秦非沒把難聽的話說完,但孔思明好歹也是個大學生,很快領悟了秦非的言下之意,一張臉飛速漲紅。聞人黎明抬起頭。
他抬眼偷瞄著前方的貓咪。之后契約就會自動生效。八名玩家相互之間明顯十分熟悉,為首之人面色冷沉, 他的旁邊站了一個身量矮瘦的男子, 長得獐頭鼠目,一對豆子眼不停地往秦非身上瞟。
青今年雙手插在口袋中,口中哼著無聲的曲調,踩在雪地中的腳步輕快得快要飛起來。彌羊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在秦非說出“創世之船”四個字以后,蝴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羞惱。
三途遲疑著看了一眼懷中的祭壇:“那剩下四個?”
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線索隱瞞了起來,沒有一個人當眾提起。秦非面帶微笑地說道。他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抓,躺在草地中吐血的傀儡就像有絲線牽引一般飛到他的身后,蝴蝶沒有多言語,但他的實際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
無人回應。“那個……”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很可惜。
有人摟在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也有人正三兩成群的聚集著,朝玩家們的方向指指點點。
呂心在活動中心二樓的走廊上瘋狂逃竄,視線向下落去,一樓大門處已經涌起一片黑灰色的迷霧,將外面本就不清晰的夜景遮蔽殆盡。
也是他最緊張的一次。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彌羊抬頭望去。
聞人黎明驟然變色:“你想也不要想!”戒指又在一陣一陣的發燙,手指上的皮膚像是有火在燒,可卻并不顯絲毫痕跡。
“……好怪啊小羊,你在說些什么虎狼之詞,咦咦咦?!?/p>
作者感言
可惜,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