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秦非安撫般拍拍蕭霄的肩。
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秦非安靜地倚在墻角, 聽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
秦非猛然抬起頭來,視線落在自己身旁的車窗上。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
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徐陽舒已經一整個激動起來了。
“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人呢?
還有凌娜,也不知道那姑娘進門后走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又怎么樣了?這家伙能不能自己聽聽他說的是不是人話。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咸中帶鮮,口感醇厚。不管誰想當下一個,反正秦非不想。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
他仿佛總能不斷帶給人驚喜——當然也時常伴隨著驚嚇。
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他們才剛遭受過黑修女的教訓,有人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其余則甚至都還陷在昏迷當中。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打著轉,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則或線索。
“掉毛有點嚴重。”他說。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
今天早晨0號囚徒之所以能成功越獄,就是在被押送回地牢時出現了意外。語氣中甚至還帶了一絲向往,仿佛能到這里來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不趕快下車就吃虧了似的。
雖然無法回頭,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一個接一個僵尸跟了上來。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
“進。”秦非對著門那頭道。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
“跑!”盡管已經極力避免,秦非很快還是被追進了一條走廊的盡頭。
11號似乎有臆想癥, 時不時就會說幾句胡話。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而影壁后方,就是整個祠堂的大門了。
你倆要只是想一起耍我們玩的話, 能不能直說?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秦非只有在見到污染源之后,才能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了
放眼望去, 整片墳坡上只有他們幾人,全然不見其他玩家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主播想干什么?我怎么又看不懂他的操作了?”
見秦非不配合,蕭霄也不敢再多說,兩人安靜地坐在大巴最后一排。這兩個女玩家分別叫凌娜和劉思思,是這個副本中唯二的女性,雖然直播最開始時,所有新人都一樣驚慌失措,但這兩個女孩子鎮靜下來的速度卻挺快,倒是表現得比留在義莊的那幾個男人要大膽一些。
要揭下此符,理應用上糯米、朱砂、……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我家那個皮猴子和你差不多大,一放假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些天都沒回來!”老板娘抱怨著。
“……唔,或許有人成功過。”MD,這個副本真是打得人想死。
但蕭霄沒聽明白。宋天完成了幼兒園里的任務,卻因為一時疏忽沒有將重要的線索帶回,這讓薛驚奇十分懊惱,覺得錯過了一個能夠揭秘隱藏任務的機會。
“我記得中心城有流傳過一個傳言,黑羽現任的公會會長和他的搭檔,在他們的最后一場直播中,就是通過殺死污染源的方式成功通關的。”
……相比于暴躁之氣溢于言表的普通觀眾,那幾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高階靈體看上去反而平靜不少。“歡迎大家來到圣嬰院。”
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
“坐。”
作者感言
污染源的目光閃了閃:“你不好奇嗎?你的身上為什么會出現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