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耳朵疼。“萬一在12點前,有其他人動手了——”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秦非不依不饒:“可是你不告訴我的話,如果我在沙坑里找到了東西,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哨子呢?”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
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
腳步聲凌亂,推嗓咒罵聲不絕于耳。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無限的回廊在秦非眼前分割成一條條岔道,那一條條岔道又交匯成同樣的墻面和地板。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
都快成內部員工了,拿點員工福利也是應該的吧。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而偌大的教堂中,有個人正呆呆地站在那里。
“14號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迷宮回廊里?”“怎么了?”蕭霄問。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
蕭霄面帶崇敬地看著秦非。“你們不就是它帶來的嗎?”鬼女奇怪地看了秦非一眼,“自從那股力量降臨,村里就再也沒有人真正意義上地死去了。”或者有一些人耳聾后,反應會變得很快,即使不需要手語,光看別人的嘴型也能將他們的意思讀懂個大概。
右側僵尸的動作依舊迅捷,左側的僵尸也在被困住片刻后,隱隱有了即將掙脫封印的趨勢,總之,尸鬼們在遇到石碑時并不會暴力破壞,而是會選擇繞開。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式家長,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
秦非明白過來:“一旦出手殺了人,就只有攢滿24個積分成為圣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毫無情緒的熟悉機械女聲在耳畔響起,秦非從一個純白的空間閃現進了另一個純白的空間。鬼火見狀松了口氣。
【異化的村民npc:好感度:-10000%】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
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邊走邊說吧。”秦非撩開炒肝店的塑料簾子,邁步向灑滿陽光的街道走去。
他大晚上過來干嘛?這家伙該不會是個NPC吧?短發道:“對,一點預兆也沒有。”
他們現在的動作太僵硬了,若是出現在村民們面前,肯定會露出馬腳。和秦非身上揉得如同爛抹布一樣的衣裳不同,蕭霄的衣服卻儼然是被撕成了一綹綹,隨著他奔跑的動作四方飄飛,活像一個亂跑的爛拖把。
他操縱著自己不甚靈敏的左眼皮,向秦非眨了眨眼,留下一個不自然到有些許恐怖的wink。活了那么長時間,它就從來沒有見過嘴這么欠的人!為了防止女鬼突然做出什么舉措致使他下意識地發出聲音,少年用上排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力道之大,幾乎要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洞來。
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青年神色依舊如常,姿態溫和語氣平靜,似乎并不是在講述自己剛剛死里逃生的經歷,而是在學校的講臺上教書似的。人性的黑暗面在鮮血與生死面前,被無數倍地放大,再放大,成為一個令人難以逼視的,黑洞般的漩渦,將一切光明的東西全部吸入其中。
發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秦非對黛拉修女在往期副本中的表現一無所知。
而現在,他的對面又坐了一個新的蘭姆。沒什么大不了。
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
蕭霄一愣:“玩過。”那些客戶們的心理問題千奇百怪,在治療過程中,時常需要進行一些模擬治療,為此秦非扮演過各種角色。
是0號囚徒。
【鬼女的手:好感度20%(手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交流)】
而蘭姆安然接納。“……”
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秦非反應奇快,在極強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
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
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喂!”可是很快,那名觀眾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統顯示他的防窺等級是最高的S +級別。”
秦非有些事情想去證明一下。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
咚!咚!咚!可憐的老實孩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秦非是想做什么,灰色的瞳孔中顯現出迷茫。而且剛才玩家們一直盯著那邊看,也沒看見有小孩跑離空地,往建筑物里藏。
作者感言
也就是說這幾個玩家死后很有可能會直接變成第2個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