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向秦非攤開手，掌心中靜靜躺著一串鑰匙。

有了糯米，對付僵尸就更好辦了，蕭霄接過袋子，一邊口中喃喃念著些叫人聽不明白的咒，一邊用糯米在左側僵尸面前畫了一個圈。鬼火知道的還挺多。秦非在npc的目光進一步陰沉下去之前悄無聲息地挪到了凌娜身邊，壓低聲音警告道：“別看了。”

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薛驚奇在宋天講述自己的經歷時從會議室中走了出來，外面的玩家自動自覺地為他讓開一條路，讓他來到了最靠近宋天的那一排中間。

“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祭臺上并沒有擺神龕或是掛畫, 空空如也的桌案上只有幾抹香灰。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秦非將鋼筆灌滿墨水，隨即開始埋頭苦寫。

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在這個狀態，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不對，前一句。”

秦非的呼吸驀地一窒。安安老師：“……”但，假如不是呢？

蕭霄一愣：“鵝？什么鵝？”

他用佛塵將秦非緊緊禁錮住，湊上前去聞了聞。蕭霄手中捏著法訣，十分勉強地將它制住，可右邊僵尸的氣性顯然要比左邊僵尸大上不少，始終不肯屈服，左右沖撞著。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

可他根本沒看到過啊。老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故作神秘，他干裂的嘴唇扭曲出難看的弧度：“過幾天，你們就都知道了。”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各個級別的直播大廳中熱鬧非凡，歡呼的，喝倒彩的，抱怨自己正在看的視角無聊的，說什么的都有。24號神態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于是各自捏著鼻子進食。

“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這樣看直播就很不刺激，再加上Ｆ級世界的副本大多數簡單，主播又菜，因此平日里根本沒什么高階靈體會來。

“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他當然很不滿意自己撫摸到的那張“臉”。

E級直播大廳一片沸騰。他記得他之前聽蕭霄說起過，從F級升級到E級的通行證，只需要花1000積分就可以換購。

那力量足以毀天滅地。黛拉修女的態度好的出奇：“您說。”

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

“靠靠靠，主播牛逼！容我說一句，主播真的牛逼！”

都還能動。

秦非笑了笑。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

24名圣嬰，在里世界中，扮演的究竟又是怎樣的角色？

青年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母愛的柔和的微笑：“是的呢。”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

這間房的大門開了一條縫。凌娜自從劉思思死后就一直很沉默，鮮少開口說話，這次卻一反常態地表露出了與大部分人相反的態度。或許這個副本也同樣遵從著這個的邏輯。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之前好像就有人說過吧，主播的人格有問題。”

黑暗來臨了。

“林守英，根本不是什么神明。”

但秦非一點都不在乎。12號根本不可能看得到。

它特意將相同的任務要求放在了不同的陣營中。他說這話的時候鬼嬰就在他的肩膀上坐著，叭噠著一張嘴吐口水泡泡玩。2號被帶走，是因為他身上有血污，違反了副本規則。

別人拿著道具都找不到的東西，這波人兩手空空憑什么就能找到？隔著薄薄一層鞋底，有什么東西似乎碎在了他的腳下。“沒勁，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