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沒幾個人搭理他。
秦非盯著看了片刻,臉色微變。林業幾乎急出了哭腔:“完蛋了!”
如果要在規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在今天以前,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為了泯滅他的怨氣。秦非轉動著眼珠,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盡量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7:00 起床洗漱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位置再度交換,兩道較輕的腳步聲交錯著響起。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
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
秦非:“……”然而這具單薄的身體就像是擁有源源不斷的潛力,即使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必死無疑的危急時刻,他依舊能努力撐著身體,向一旁閃躲,險險躲過又一次攻擊。
他將那本最寶貴的書冊留在老宅,是希望今后某一日,有緣的子孫后代能夠再度踏足這片土地,將這門手藝撿起來。不遠處,導游正一門心思盯著秦非背后那臺車載電話。柜子外面,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
“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
“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
“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蕭霄的笨蛋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呆呆地瞪著秦非。
“切!”
咔嚓一下。
他和三途現在的狀況都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所以這一整天, 這個能嚇死人的鬼小孩一直呆在秦非身邊, 而秦非還能面不改色地和其他玩家說話、探索副本,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然后,主播就徹底完球了。”那個靈體的語調中有一絲無奈。徐陽舒只是想著,普天之大,除了守陰村這些,肯定還有別的趕尸人存在。
“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后果可想而知。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
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刻出來的戰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
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更何況,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
鬼火撇了撇嘴:“誰能猜出那個奇葩是怎么想的。”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
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吱呀”一聲,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趕忙又將門拉上。
秦非:?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按照玩家們原本的設想,假如那六具尸體只是六具普通的尸體,他們就直接一把火燒了。
再然后的動作甚至并非秦非主觀進行,完全像是經歷了一個過場動畫,而后眼珠就那么完完整整地出現在他的手上了。“表世界是我們踏入副本后的最淺層世界,受到嚴格的規則管控,一般來說,玩家在這個表世界中只要嚴格遵守規則,就不會觸發死亡威脅。”
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觸,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將那東西放了上去。
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卻并不樂觀。實在要命!鬼影受到燭火壓迫,憋憋屈屈地退遠了些許。
不動。
“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明明之前憑借各種騷操作一路領先,劍走偏鋒若。
作者感言
“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秦非勾勾唇角,柔聲道,“我有些事需要找蘭姆,但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