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
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
亂葬崗正中位置。
……
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先休息一下吧。”秦非沉吟片刻,邁步跨進了一旁屬于他的那具棺材里。
雖然不清楚12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已經成功籠絡了NPC的心。是真的沒有臉。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
“請問我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
賭盤?神父被秦非懟的卡殼了。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從那一地流淌的鮮血上掃過。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
迫于先前那個壯漢帶來的壓力,沒人敢再去招惹司機,但已經有一小撮人躍躍欲試地圍到了一處車窗邊。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
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去啊!!!!”蕭霄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秦非扭頭看過去。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
出于這種長久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秦非在面對孩子時,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放到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上去。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阿門。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你們在干什么呢?”
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
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修女一顆心完全拴在了面前的年輕神父身上。
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她指了指秦非肩上那件臟兮兮的小衣服。只是那走廊上大約有著什么障眼法,將他們都給蒙騙過去了。
四散奔逃的村民。好在他和王明明有所出入的表現并未引得父母的懷疑,反倒讓他們對他更加疼愛了。
“這里難道就沒有人看了林業視角的嗎?昨天晚上他到底經歷了什么啊,我都沒注意他居然活到了現在。”假如想規避這種情況的發生,就要盡可能避免和“活著的死者”做接觸。僅僅一場,竟然就讓他從無名之輩竄到了新人榜一。
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這也是一個囚徒NPC。“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
“他的身體呢?”薛驚奇眉心緊鎖。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恭喜2號圣嬰獲得:4積分!】
想到鬼火所形容的有關于蝴蝶的那些,蕭霄的后槽牙都開始發酸了。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祈禱完畢,她大手一揮:“把他帶去懲戒室!”
作者感言
蕭霄倒抽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