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囚室。”
他好奇道:“那,它有什么用處嗎?”
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人群中,林守英的鬼魂正在大殺四方。然而,下一秒,王明明的媽媽說出了一句完全出乎它意料的臺詞。
活動中心單獨建在社區一角,共有兩層,一樓是老年活動室、社區閱覽室和居民會議室。都還能動。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
“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秦非點點頭。
都快成內部員工了,拿點員工福利也是應該的吧。“我是……鬼?”“你走開。”秦非上前將鬼火擠開,言簡意賅。
秦非彎下腰,用刀子將那蓬苔蘚刮了下來,湊到眼前仔細地查看。起碼現在沒有。
倒是秦非,因此而收獲了一條新的情報。大廳中,2號玩家已經徹底融化成了一灘血水。
他們看著走廊正中那人,聽見他鄭重其事地繼續道:漆黑的霧色中,一個輪廓模糊的人影站在車門外,手里攥著一只老舊的電子喇叭,喇叭中循環播放著相同的內容。
“來個屁,19號都快被6號打死了。有人受傷醫生會出現,但那個人要是直接死掉,醫生應該也不會來收尸吧……”
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出于某種考量,秦非在敘述的過程中隱去了一部分事實。
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
大巴車就停在距離村口不遠的地方,濃霧遮路,一行人步速緩慢,正常世界中只需要10分鐘的路程,硬是走出了半個小時之久。秦非說完,程松的臉皮輕微地僵了一下。
“號怎么賣?”恐懼,惡心,不適。
秦非微笑著道:“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秦非的肩膀上,穿著連體小熊絨絨衣的鬼嬰正好奇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個人。死相還如此凄慘、如此引人注目。
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
——不是擔心他被副本玩死、被鬼怪弄死,而是擔心他因為說話太欠揍被別的玩家打死。他逃不掉了!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
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因為那次失敗無疑讓他丟了大臉。不是他不想多寫,而是系統規定,一條線索最多不能超過10個字,且僅允許涵蓋一個信息點。
黑暗退去后,出現在秦非眼前的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小空間。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秦非:“!?”對付起僵尸來雖然有些專業不對口,但僵尸多少也能夠和邪祟沾點邊,左側僵尸的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手腳,一舉一動都像是被慢放了十倍似的。
他笑了笑,看起來和善又友好,再一次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畢竟,來都來了——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鬼火的臉一下子就垮了。
這技能的實施條件并不難達到,只要他在副本中的存活時長高于24小時,技能就自動生效。
頭頂的白云像是被墨染了般,迅速褪成昏沉的深灰。
安安老師憤怒地瞪著眼前的青年。隨著他在迷宮中越來越深入,那些眼球們的反應也越來越大。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
“那還用說,肯定是主播給買的呀。”大片噴濺狀的黑紅色籠罩在秦非頭頂上,顏色很像凝固多時后的血。
他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等到雙眼適應了這里的光線環境之后,便緩慢而小心地走動起來。“什么情況!?”林業被震蕩掀翻,睜開眼愕然發問。
他的直播間人數方才發生了小規模的波動,應該是有一小波人切視角,跑去外面瞧熱鬧了。……
是撒旦。
作者感言
在這么煩人的副本里還要抽出精力來應付陰溝里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