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和鬼火那樣的人吵架的時候,不要順著他的邏輯去和他爭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邏輯。”鞭痕、刀傷、炭火灼燒的痕跡……
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
而血修女沒有半分猶豫,面對這一切,她們連腳步都沒停頓,一副完全沒將蕭霄放在眼里的樣子,繼續追著秦非跑。他實在不是一個骨頭夠硬的信徒,生死威脅在前,轉投敵方那是分分鐘的事。青年逆光而立,殷紅的夕陽將他的身形勾勒出好看的輪廓,那張精致的臉龐正帶著十足溫和的笑意,正乖巧而友善地望著村長。
那還不如沒有。
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老舊的門軸發出刺耳的聲響。兩相對比之下,他踢到東西時發出的響聲便顯得格外有存在感,甚至令人完全難以忽視。
可他們這么愛自己的兒子,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眼前的站在他們眼前的,并不是真正的王明明。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
秦非低頭看了看自己。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畢竟看著兩組目的相同的隊伍,在那里猜忌來猜忌去,對于銀幕那頭的觀眾來說,一定十分富有戲劇沖突。
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可是, 這條規則真的是正確的嗎?那是一雙瞪得如銅鈴般的血眼,小而渾圓的瞳孔微微轉了一下,直勾勾地朝秦非看了過來。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蕭霄:“……嗨?”【祝各位玩家游戲愉快!】這條規則重要嗎?會致死嗎?
鬼火解釋道:“其實我們之前分析的時候想岔了,我們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只要站在外面進行懺悔,就可以完成任務。”說輕視, 其實也不算。他們不過是根據自己看到的做出合理評判罷了。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由于心情過度緊張,他的指尖都有點發麻了。
上次在守陰村副本結束后, 他誤入黑暗空間,當時也是同樣的感覺。秦非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之間錯失了一夜暴富的機會。接下去,她就只需要靜靜呆在村長辦公室門前,等著其他玩家出現就可以了。
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老公!!”凌娜心臟狂跳,以一種近乎小跑的速度飛快行走在過道上。
唔,好吧。
“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
這個可憐的少年是一條人命,可人命在這個世界中最不值錢,不會有任何人在意。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斗得過鬼女的,她和亂葬崗上那些沒腦子的鬼完全不一樣。
雖然他很難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無論是邊角料,還是隱藏的線索,只要能夠看到一丁點總也是好的。
但,為了扳倒12號,他已經克服了心中的一切恐懼。秦非接過杯子,用嘴唇淺淺碰了碰。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
秦非面露困擾之色,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壞心眼:“村長這樣故意引誘我違反規則,是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您討厭了嗎?”來自遠處的呼喚聲還在繼續:“秦大佬?秦大佬,你在哪里呀,我來找你了!”看著癱倒在墻壁邊緣的兩人,又聽見鬼火這樣對蕭霄說話,6號瞬間一驚!
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她開始說一些秦非聽不懂的話。
林業&鬼火:“……”即使他在踏入迷宮的第一秒就想出了正確的答案。他錯了,他真的錯了,這個人的臉皮沒有最厚只有更厚,每次都能成功刷新他的人生觀。
“尊敬的女鬼小姐。”青年面上露出一個純善至極的笑,一口細白的牙齒配上他干凈清爽的面容,不管脾氣多么不好的人看到,都會不由自主地靜下心來聽他說完這句話。0號囚徒的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莫非——
他就算想帶也沒法帶。秦非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出來,隨性至極地抬手一指:“他看到了。”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作者感言
和導游一樣震在原地的,還有身后的一眾玩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