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直播間的觀眾確實是足夠變態,還好秦非身處F級體驗世界看不見彈幕,否則他只會覺得,自己對觀眾的變態程度還是沒有清晰的認知。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
秦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鳥嘴醫生背后的那張辦公桌。紛飛的思緒回籠,秦非伸手扣了扣棺壁,望向徐陽舒的神情似笑非笑:“說說吧。”
傳言中,只要在午夜的鏡子前點上一支蠟燭,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她就會出現。
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咔噠一聲。將人性格中相對極端的那一面徹底激發出來,讓狂躁的人變得更暴虐、軟弱的人變得更無能……
秦非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能跑得這么快。
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他從第一次進入直播到現在,遇見過的厲鬼類npc無非就只有兩種:一見到玩家就動手的,和玩家一見到就動手的。
不遠處,圓臉女老師從大樹背后走了出來。
“祂”殘留在他身上的氣息。神父:“?”這他媽是什么玩意?
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某一日,在神明休憩的瞬間,魔鬼偷偷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
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
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而直播鏡頭中,秦非已經走到了醫務室前。……
從黃袍鬼出現到他消失,剛好過去了一刻鐘。而徐陽舒的眼睛也隨著秦非所說的話越來越亮。直播畫面中,青年正緩步向著8號囚室的方向行進。
“你在害怕什么?”痛呼聲還在背后不斷傳來,秦非沒有絲毫反應。
卡特。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
0號一連串的發言直接把蕭霄干懵圈了,可憐的孩子表情越來越呆滯。
手銬、鞭子,釘椅……
現現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為自己的傀儡。秦非心中也驀地一動。女鬼惋惜地嘆了口氣,用一種英雄惜英雄的目光盯著秦非看了幾秒,終于走開。
咔嚓。“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
他有什么問題嗎?頭上傳來的痛楚還在繼續。
青年漂亮的眉頭輕輕蹙起,露出一種令人我見猶憐的困擾神色:“可是,我是男人誒。”他掃了一眼其他玩家:“他們都不愿意理我們這些新人。”休息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半個月如流水般眨眼而逝。
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秦非從口中溢出一聲悶哼。
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秦非望著他的頭頂,和剛才見到時一樣,那上面的提示條依舊清晰。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秦非的個人面板中,不斷向上增長的觀眾數字每分每秒都在昭示著一個事實:有無數不知來處的神秘存在,正隱匿在屏幕另一頭,拿玩家們肆意取樂。
修女只穿白色的衣服。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洗衣服,晾曬衣物,掃地,交談,就像這滿地赤紅色的巨目完全不存在一般。“神父和艾拉都告訴我,想要找蘭姆,就要先找醫生您。”
0號望著蕭霄,咧開嘴低語道:
作者感言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