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的被凝視感是怎么回事？

傀儡玩家看著緩緩合上的門，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通關成功的系統音響起，變成了石膏像的彌羊揉著腰緩緩向前走了一步。又臟又臭先不說，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這東西吃下去會不會產生什么負面效果。

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假如這張紙上寫的是炒肝店的營業規則，那無論昨天還是今天，玩家們都沒有在店里看見過除了老板娘以外的第二個人。

他的雙手不住地摳挖著臉皮，好像想把整張臉從肌肉和骨骼上撕扯下來一般。巨大的光幕懸浮在虛空, 直播畫面中，暮色深沉。

雖然菲菲公主沒說他到底明白了什么，但彌羊看他那個欠揍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出了真相。兩人繞過帳篷，腳下的雪地上有凌亂的數排腳印，證明這條路在短時間內被人踏足了許多次。烏蒙一只腳還插在雪地里，伸出的手來不急及收回，人卻已經失去平衡。

秦非眨眨眼。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語氣中卻充滿了憤怒：“哈德賽家族這樣做，是會遭報應的，我們全都會遭報應的……”經過綜合評估各玩家實力以后，系統準備了兩套破壞方案。

無盡的深淵，仿佛能夠吞噬一切。黑暗里的老鼠！三途升到C級，有資格享用公會內部中高層才能開啟的VIP休息室。

秦非翻看半晌沒有找到有價值的信息，纖長指尖一捻，翻動書頁的速度越來越快。整片湖泊中所有復眼翅蛾，全都以比剛才瘋狂十數倍的姿態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薛驚奇是因為他才受傷的，隊伍里有一些隊長死忠黨，譬如那個扎雙馬尾的女生，已經對他投來了極度不滿的目光。

烏蒙被孔思明盯得緊張起來，嘴巴張開又閉上, 一句話也沒憋出來。

祭壇動不了了。……白撿了這么好用的東西，秦非的心情十分愉悅。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如此這般算計到三個實力不弱的玩家，是一件多么簡單輕易、不值一提的小事。林業還是頭一回直面如此真實的燒傷患者圖像。抓鬼什么的，明天白天再做也不遲。

秦非：今天無語了太多次。……

“雖然不能放活物。”污染源竭力為戒指挽尊，“但這枚戒指可以打開空間界限，作為連接不同世界的紐帶。”空氣冰涼，泛著隱約可以嗅到的血腥氣。

不遠處，開膛手杰克還在半死不活地朝這邊爬。在發現應或被污染到快要一拳錘爆床板以后，秦非當即確定了一件事。

除非親眼看到，否則誰能想得到？彌羊臭著一張臉站在秦非身邊, 黑鉆耳釘在雪光反射下熠熠生輝。烏蒙的天賦武器一把長刀，說話時他將刀取出放在膝蓋上，用一塊布不斷地擦拭著。

……

他已經作出決定，假如污染源依舊聯系不上，他就放棄這次預選賽。幾人三言兩語說完在絞肉機房的見聞，彌羊越說越惡心，突然有了個很糟糕的想法。

刁明那邊問又問不出什么，聞人黎明只能在內部偷偷下達指令，讓大家離他遠一點，免得他突然變異或者發狂，襲擊他們。

秦非假好心地安慰祂：“沒事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青年抬手，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實際上他卻是揉了一把鬼嬰的頭。

另外幾人不明白秦非是在做什么，但不知為什么，他們卻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先是慌不擇路地跑了幾步。秦非：“一個活人，好好的躺在床下, 是不可能突然死掉的，對吧。”

“按時間算，現在應該還還不到早上7點。”彌羊摸了摸肚子，“他們沒給我們早飯吃，估計也不會給午飯。”

“你已收到1038名觀眾的打賞，為您帶來5%的流量加持，具體積分在直播結束后將為您結算！”彌羊從鼻腔擠出一聲冷哼。那兩條分支走廊中原本分明空空如也。

倘若林業在這里，恐怕一眼就會認出。

呂心一愣, 壓下心中莫名涌起的不安。應該不會。這不禁令柳驚十分感動。

見秦非成功用兩句話嚇倒了一群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們都在為他添亂的能力歡呼雀躍：秦非面帶微笑地說道。“多想一想，你能給團隊帶來什么？別老想著團隊能為你做什么。”

“主播怎么還在不停的問。”若不是腳下的積雪足夠厚實，得以固定身形，這風恐怕都能將人直接吹飛。一經對比，高下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