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房就在廣場旁邊,秦非向家的方向走去。“只要你能去把12號殺了,我就留你一條命。”“焯!羸弱主播怒扇僵尸為哪般?”
可在過程當中,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卻都被林業和蕭霄出言打斷。
幾人被嚇了一跳。只是……“這下好了,我們只差鈴鐺了。”林業在那堆衣服上扒拉了一下。
“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大吵大鬧的老頭。”
“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尊敬的神父,我還要為2號圣嬰懺悔。”
隨著好感度猛增,鬼嬰對秦非態度肉眼可見地親昵了不少,他用短短的手臂摟住秦非的脖子,左右晃著腦袋,似是在享受這番來之不易的自由。說起來,關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統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黑暗的告解廳。
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唰!”
“可以的,可以可以。”
所以他的死不是因為插隊。人高馬大的男人依舊蜷縮在棺中,混身顫抖,皮膚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蝦子紅色,和其他兩名san值跌落的玩家表現不甚相同。秦非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鏡子前面坐下,觀察起鏡中自己的模樣來。
妥了!
往前看去,秦非和蕭霄已經一溜煙的沖向了通往休息區的回廊。
鬼嬰被秦非盯著,像是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似的,揭起符紙,揮舞著短短的手臂。蕭霄問出了大家目前最為關注的問題:“它有沒有傷害你?”
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通關計劃。是剛進入副本時白修女發給他們的那個圣母抱嬰吊墜,除了背面刻著每個人的編號以外,其他作用一直沒有顯現出來。
蕭霄人都麻了。
這場意外使他變成了一抹寄生在蘭姆體內的幽魂,變成了一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老是喝酒?”
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不知為何,雖然他和污染源一共才只見過亮面,但他在面對祂時卻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就像面前那人是他多年未見的老友。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巨大的人形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你去哪兒關我什么事?離開了這里, 你就不能回家嗎?你每天住在單位嗎?你沒有自己的家嗎?”鬼嬰:“?”尸體會在白天活動,說明尸體不見了、不在停尸房中。
因為全是鬼,所以可以隱身,可以瞬移,可以在玩家們的眼皮底下從空地上離開。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6號話音未落,修女已經搶先一步驚聲尖叫了起來,她的視線穿巡在走廊上的眾人當中,最后直直落在了秦非的身上。
能多茍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他茍在房間的這段時間里,副本出現了什么新的轉機呢?
靈體們在這一組主播的不同視角間不停地跳轉切換,試圖掌握所有人的動向。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王明明的媽媽:“快來吧兒子。”
他的“里人格”,竟然從鏡子里走出來了。凌娜道:“我記得,在祠堂里,秦哥進過的那間房間,地上好像散落著很多靈牌。”
雖然鬼女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她說出口的話卻無疑給秦非打了一記強效定心針。可他不是昏迷了嗎?他不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與活死人無異嗎?
家里并不富裕,養不起蘭姆這個閑人。
“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你能不能聽話點!”鬼女氣急敗壞地教訓起自己的手。
然后被尸鬼包圍,命懸一線。
蕭霄方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都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秦非和凌娜執意要進那扇紅門,他和孫守義就是一人抱一人的腰都要把他們拖走。
作者感言
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