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完生日歌、切完蛋糕以后,秦非終于開始了他本場表演的重頭戲。可。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
……
媽的實在喊不出口啊艸!
天空中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倒計時器,上面顯示著30min的倒計時。孔思明的眼睛忽然睜得奇大無比,并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臉部五官逐步變形扭曲。
聞人黎明的視線詭異地瞟向右邊僵尸,右邊僵尸正在前面大殺四方, 一爪掀翻了一只雪怪,開口咬下,長長的獠牙瞬間穿透對方的脖子。這張臉谷梁十分熟悉。他們還以為這個菲菲有什么厲害的本領(lǐng),能讓彌羊大佬那樣看重。
看來這招暫時行不通了。
騶虎甚至看不出那影子究竟是什么。這樣的鎖,用鐵絲必定是捅不開了。
他的自言自語中流露出幾分不可思議。
鬼火看向秦非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
秦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他攤開掌心,將一張紙片呈到餐桌中心。
“臥槽???!”
只要再跑快一點,她就能進(jìn)休息室了!秦非半垂著眸,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默不作聲地往大帳篷那邊走去。聞人黎明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告訴了烏蒙, 烏蒙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你是玩家吧?”數(shù)不清的飛蛾!
比起能夠白拿的那一份高額工資來說,那算什么呀。他說話時的語速飛快,似乎很怕被秦飛打斷:“大佬你知道的,副本里從來不會出現(xiàn)毫無用處的規(guī)則,你拿著這個時間表,之后肯定能用到!!”他說話時,喉嚨里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怪響,語調(diào)緩慢而頓挫。
來自未知黑暗的危機(jī)感正在飛速消散。
雖然按照秦非奮斗逼的性格,十有八九是不會放任自己瀟灑三個月。
彌羊伸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湖中間的兩條線,是什么意思?”應(yīng)或站在不遠(yuǎn)處,微張著嘴。先是衣服、頭套,全都變得焦黑。
聽筒中傳出壓抑著不耐煩的詢問:秦非拉著蕭霄三人去旁邊的角落低聲商量了片刻,回到老虎身前,終于點了頭:“好啊,我們一起進(jìn)去。”對呀,還可以用這些東西拿捏他們,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
鬼都不信他是想去尿尿,但秦非明顯不愿意理會自己,彌羊也就沒有硬跟上去。
這笑容又僵在了彌羊臉上。
距離秦非上樓已經(jīng)過去近半小時了,彌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逐漸變得越來越古怪,像是正在努力忍耐著什么似的。這種紙秦非在船上已經(jīng)看見過很多次,他走上前,果不其然,紙上寫的正是新一輪游戲的規(guī)則。要把大爺那張臉弄成彌羊原本的模樣,那不是美容,是整容。
一想到要去翻那些比嘔吐還要難聞的東西,玩家們的臉都黑了。
假如爸爸媽媽同意了,即使秦非真的踏足二樓的地界,他也依舊是個好孩子。實際上,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像他先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鎮(zhèn)定。
粘稠的汁液順著開口流淌下來,那棵樹忽然震顫了一下,然后,震動越來越強(qiáng)烈。
黑影在前方不斷閃現(xiàn),距離秦非一行人越來越近,秦非的眉頭緊了再緊,直到那影子近到一定距離,在某個角度,秦非看清了他的樣子。玩家們沒穿羽絨服,只是因為沖鋒衣更便于在大風(fēng)大雪時行走,但在保暖性方面顯然是羽絨服更佳。
碎肉渣。它們要求他們幫忙尋找“合適的人選”, 要求實在復(fù)雜。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無一不是身穿華美的禮服,看上去地位卓然。
和肉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就在10分鐘前, 酒吧門前的玩家們還對這個直播間興致寥寥。
可是,后廚……“巡邏期間一定不要脫掉制服。”
那種熟悉的情感洶涌澎湃,從靈魂深處迸發(fā)而出,隨著心臟的每一下收縮融進(jìn)血液, 沖向四肢百骸。“這是我們秦大佬的家傳絕技。”
——當(dāng)然也包括彌羊自己。但又實在覺得有點惡心,干脆打消了念頭,和其他玩家一起老老實實向下爬。
作者感言
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