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堅持一下!”
她咬了咬嘴唇,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包括我也一樣。”
對友善的、可攻略的npc來說,他擁有能夠吸引對方的親和力,而對于這些無法攻略、光知道吃人的無腦小怪來說,他也同樣有著另一種“親和力”。
“還磨蹭什么?該去做禮拜了!”她說。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
“臥槽,臥槽,臥槽,英俊的年輕神父拿著鋼管和板磚打架!!這反差感!家人們誰懂啊!!!”兩人并不感覺意外。
又近了!走廊上,還有數張和他同樣略顯迷茫的臉。三。
“可能是被什么別的東西嚇到了吧。”和一個黑頭發的女生,以及一個膚色蒼白、神情陰郁的小男孩,都老老實實端坐在了沙發上。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秦非面色不改,在心中無聲地咒罵了一句。薛驚奇的心臟狂跳。他就在距離王明明最近的地方,對方眉梢眼角蔓延出來的不悅, 令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緊張。修女站在恢復如初的告解廳前,向秦非微微頷首。
秦非:???
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并不一定。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
“可是……”
魔鬼的“今日份”誘哄。“他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金發男子摩挲著下巴,“這又是指什么?”
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新人是最容易在第一個副本中心態崩塌的。
——冒犯了他,沒有輕飄飄就能放過的理由。她回避了崔冉的問話,選擇了閉口不談。
看守們打掃得實在盡心盡力,都快把里世界骯臟的囚房掃成表世界光潔的臥室了。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大廳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成為怪物,或是這片詭異的土地中的任意一角。
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下一秒,他的頭和身體就那樣憑空分離。
但自己告自己的秘,是拿不到積分的。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起周遭的一切,吸收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
無人回應。
一顆顆眼球。
蕭霄:?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
徐陽舒:卒!
女人高聲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劃破寂靜的長夜。
神色未變,動作不見絲毫遲滯,猛然伸手將門拉開!總而言之,秦非認為,自己應該是死了,而且是在被那輛車撞飛的瞬間就死透了。
但秦非依舊面不改色,甚至趁機側過頭,仔細觀察起手的樣子來。
作者感言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