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就媽媽,男媽媽也是媽媽。
“我美麗又聰明的老婆。”
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躲在旁邊的囚房門后偷看的蕭霄:?
只有3號。秦非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神父眼中,簡直就像一把殺人的刀。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
今天傍晚離開義莊時,秦非同義莊中玩家都做過交談。
欲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迷宮里有什么呢?
眾人面面相覷。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事。他輕柔的笑意誠摯又懇切。即便如此,很大一部分程松的老粉還是沒有放棄他,即使直播高光大多數都匯聚在了秦非那群玩家身上,他們依舊時刻關注著程松的動態。
答案呼之欲出。林業不敢細品,將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抬起頭對老板娘扯開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吃極了。”雖然宋天上次做的任務比較簡單,但是那并不能擔保他們觸發的新任務也像那個一樣毫無難度。
蕭霄的笨蛋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呆呆地瞪著秦非。
“到——了——”在各個新玩家表現出正在查看屬性面板的樣子后,她狀詞不經意地詢問了一句:“怎么樣?看到了嗎?”游廊里那么危險, 別人都在使勁向外跑, 只是苦于找不到出口。
青年仰起臉,清澈的眸底不見絲毫驚懼,反而氤氳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明亮,那雙眼底像是有火在燒,仿佛不論他落入怎樣絕望的境地,都永遠不會被打倒、永遠能再次站起身來。那些人剛開始發瘋時,他還以外是副本環境出了什么問題。
1號柜臺前,亞莉安正在一臉煩躁地收拾資料。
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
他小口小口地喘著氣。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但即便如此,攻擊力依舊不可小覷。
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林業硬著頭皮開口:“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跑來這片亂葬崗,沒找到柳樹,我就四處亂走,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他。”
——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林業又一次催促道:“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黛拉修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教士先生!”
“那、那。”林業的臉色一白,“我們要進去嗎?”有人走上臺來,在棺材前面拉了一塊布,擋住了臺下大半的視線。從直播開始到現在,無論是象征著圣潔的教堂,還是美好整潔的環境,亦或是面帶笑容、說話溫柔的修女,沒有哪一處是可以稱得上“恐怖”的。
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
可,已經來不及了。
即使是現在,秦非的反應依舊尚算敏捷,可系統強加在他身上的負面狀態影響實在太大,而尸鬼當前不容絲毫閃失,不過微微一個錯身,他的身側便又多了兩條新的傷痕。
顯然鬼嬰還沒有那么饑不擇食。鬼女漫不經心的抬手,挑起鬢邊碎發:“是我刻意屏蔽了他的聽覺。”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聯想到追逐戰開始前眾人在墓碑之間打轉的情況,秦非信手拈來地編了這個謊。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可祂偏偏又敘述得十分詳細,事無巨細地將所有細節告知給秦非。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那態度比起之前在其他囚室時好了不知多少。
直到將院中十八口棺材全部掀開,村長這才能夠確定,祭品們的確都還乖乖地待在院子里。這些天在中心城里,秦非已經摸清了鬼嬰的生活作息。
作者感言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