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機突然出現。
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林業吞了吞口水,蒼白的小臉上冷汗淋淋:“我可能知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見過他。”
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
還有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秦非壓下心中細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
他原本是打算在規則中心城內多待一段時間,將能涉及到的區域都先探索一遍。若不是有那些欄桿和電網攔截在他們中間,秦非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經被撕成碎片,和那些鮮血、碎肉和污泥一樣,恒久地留在這間地牢里。
F級直播大廳中,幾乎所有觀眾都簇擁到了這一塊不大的光幕面前,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幾乎將主播們的說話聲淹沒。鬼火那種人,一旦認真和他吵起來,會是最難纏的那種。
這個人的確看起來就很不一般。今天,無論是三途、鬼火還是蕭霄的直播間內,大部分觀眾都是從秦非那邊分流過來的。
他雖然不知道秦非想干什么,卻下意識的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也完全沒有好到哪里去啊!!!
林業、鬼火與三途站在人群邊緣,靜靜地聽宋天講完這些,彼此對視了一眼。
三途與鬼火相互對視,很快和秦非想到了一塊兒去。要不是她為了拉她一把而落后了幾步,要不是她們倒霉,剛好碰見刀疤從另一個方向跑來……
秦非十分平靜地道:“我已經知道該怎么找污染源了。”終于出來了。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他示意凌娜抬頭。
或許還有時不時拍拍修女的馬屁。
房間的門沒有鎖。手搭上門把輕輕向下一壓,門便順著一股慣性自動向里開了。“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
苔蘚,就是祂的眼睛。
有些人雖然因為運氣好得以逃生, 但實際上,心理防線卻早就已經崩潰在了那場充滿血腥與詭異的直播當中。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
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嗐,還什么一小時啊?你切視角看看,地面上游廊里那幾個人,馬上就要死了!”
但,那和卡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他的身上像是被鮮血洗過一遍似的,渾身衣物都被血跡浸透,發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
從16號到19號,四個人,不可能不約而同地選擇擺爛不去做任務。蕭霄又有了那種死到臨頭時全身血管發僵的緊迫感。
他原本就沒想過會有其他玩家愿意同他們一起去村東,畢竟這直播可是切切實實會死人的。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
可他卻又那樣容易被激怒。——不是指祠堂,而是蕭霄。
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他面對的也是一個副本里的NPC。“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壓低嗓音,用幾近氣音的聲量問道,生怕驚擾了這鬼嬰一分一毫。
“是bug嗎?”
他好像很害怕旁人的接觸,
……
這種高等級大佬,鮮少會出現在F級的直播大廳中。系統沒有辦法越過黑暗空間將鬼嬰直接遣送回守陰村中,于是這個小鬼也就自然而然的跟著秦非一起,來到了外面的世界。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作者感言
而在旁人眼中。他便是將粗壯的手指硬生生塞進了自己的傷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