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見狀松了口氣。但,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市場。
這個有些特殊的名字成功吸引到了秦非的注意。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
上回在祠堂,他來到了林守英化作厲鬼傷人的那一刻。
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
他眨了眨眼, 瞟向對面兩人的頭頂。“上一次——”
女鬼涂著鮮紅唇脂的嘴角咧開一抹陰慘慘的笑,眨眼間,整個人的形象便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原來0號這么突兀地搭話,就是想要攻擊他。刀疤雖然暴虐又沖動易怒,但他顯然是個識時務的人。
不是,這么突然地開始傳道是幾個意思?
假如規律需要從更宏觀的角度查看才能夠被發掘,那秦非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探究了。隨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
秦非“唰”地放下布簾。
“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徐陽舒一愣。
在整座教堂中,這個小而漆黑的地牢,或許正是潛藏著最多線索的地方。“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刻意拉長的聲調中,刀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懷好意。
“我親愛的孩子,你再想一想,你還有什么事忘記說的?”面對其他玩家的觀察打量,二人不見有絲毫回應,連眼珠都不帶轉一下,仿佛視野范圍內根本沒有人存在似的。
【流量推薦正在持續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秦非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老鼠,囚犯穿的軟底鞋下傳來軟綿綿的觸感,空氣中傳來“吱——”的慘叫聲。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
秦非點點頭,將棺材蓋歸回原位。或許,她與她的手心意并不相同。——但也僅僅是十分細微的一些而已。
那是一枚金黃色的獎牌,就懸浮在個人面板左下方。這顯然將0號囚徒惹惱了。“你幫了我弟弟,我很感謝你。”
導游肯定看到了他剛才拿著電話的樣子。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真實,半點也看不出是在瞎編,配上他身上那藍白相間的校服,顯得格外有可信度。一言出,屋內所有玩家頓時齊齊看向他。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眾人面面相覷。
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可是哪里會是他們該去的地方呢?
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秦大佬,你在嗎?”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門后是一間狹小的廂房,里面的樣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剛剛見過,正是村長的辦公室。
那兩個曾經在規則世界中成為傳奇的風靡人物,就此銷聲匿跡。只是,還沒等孫守義用力,門就被人從里向外打開了。程松能夠在短短幾秒之內反應過來,沖去救凌娜,也就意味著,他絕對將凌娜推刀疤的整個過程收入了眼底。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白日的濃霧不散,盡管是已經走過數次的老路,依舊能夠帶給人源源不斷的驚惶,讓人每分每秒都在心中泛起隱憂,害怕自己某一步行差踏錯,就此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啊——!!”
“剛才我就想說,那家伙剛出鍋的丸子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燙。”蕭霄一臉呆滯。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
有動作快的已經騎上了墻頭,還有些則在后面推搡。但這顯然還不夠。
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一簇黑綠色的,毫不起眼的苔蘚。
秦非的思考模式與薛驚奇不謀而合。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不敢、也發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他在進入迷宮時就已經接受了規則的提示,知道禰宮里只有他一個玩家存在。如今肯定不會輕易搭理它。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
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頭頂響起系統尖銳的提示聲: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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