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還以為那具尸體是粉店老板的,以為店老板是個鬼。這似乎是個過場劇情。
這人的兩只手各自分開被繩子捆得死死的,右手反手握著那把匕首,正試圖將刀刃往繩索上蹭,動作說不出的狼狽。
無論他走向哪個方向, 只要回頭,永遠能夠和那些眼睛對視。
觀眾們開始按捺不住地竊竊私語。無果,依舊毫無回應。
可等到再醒來時,他卻已經回到了山下村莊中溫暖的床上。秦非將右邊僵尸招呼過來吩咐了幾句,右邊僵尸愣愣地點頭,一跳一跳的向峽谷中行去。
兩個人在怪物堆中搏殺,時間分秒流逝,不遠處的轉角,秦非終于又一次看見了安全通道的門。
“18歲以后才是大人。”王明明的媽媽抬手拍了一下門邊墻上的某處,房間里亮起燈來,照亮出一片恐怖如地獄般的場景。
“艸???”
假如真是那樣,那可簡直糟糕透了。
“你們吃過早飯了嗎?廚房里還有沒賣完的炒肝。”他面不改色地將杯子里的水又倒回了保溫壺中。秦非卻無所謂:“你去和你的隊友商量一下,你們隊有七個人。”
秦非一行人兜完半邊村子,走到中間時,正好和黎明小隊迎面遇上。最后,王明明的媽媽率先開了口:“進了這間房間,你就真的長大成人了,我的寶貝兒子。”
峽谷空寂了幾秒,隨即, 仿佛有一根不存在的引線點燃了無形的炸藥, 戰斗驟然爆發!他一直走到門邊,推門,朝對面那條通往上方甲板的樓梯上走去。
“還有其他人呢?”說完抬頭,卻見對面的青年面色沉靜如水,一雙眼睛古井無波,似乎完全沒有產生任何動容。得到的回答卻有些出人意料。
彌羊&其他六人:“……”他不適合做屠夫,就應該優雅又干凈地站在邊上。
呂心眼底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薛驚奇聞言回過頭去,等到他看清來人是誰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秦非疑惑地眨眨眼:“怎么可能呢?我們不是一起來這座山上的嗎,本來計劃好,一共20個人一起上山,可惜,唉……”秦非扭頭,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尸體,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抹了把臉。
“啪啪啪——”天空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灰色,頭頂云層翻卷。
“開膛手杰克。”秦非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沖我來的?”
但,無論如何,在這里,豬頂著人類的面龐,人類卻被迫縫上動物皮套,瑟縮在圈欄里。
天氣由晴朗到風暴交加,如今頭上甚至開始閃電,隱約有悶雷,在云層背后翻滾。
……活動中心真的能夠保護他們的安全嗎?很快,老鼠也發現了門背后,那張有關閾限空間的介紹紙。
四周空氣冷得像是快要結出冰渣,鬼火暴露在外的皮膚感到一陣陣刺痛,他的心臟難以抑制地狂跳著。此時外界的環境已經重新恢復了正常,雪地上的孔洞也消失不見。
木屋中,被秦非殺死的怪物肩膀上也有一處黑色印記。不知為何,某種沉甸甸的詭異感覺一直墜在他心中。
“要讓我說的話。”……
孔思明一雙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在玩家臉上照來照去,照得人不由自主便開始心虛起來。哈德賽先生解決了一樁大麻煩,用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火急火燎地離開了甲板。
此刻天色已逐漸黯淡下來, 月亮攀升至穹頂正中。船工粗喘著,雙手撐著膝蓋,原地休息了片刻,而后自言自語:
“這、這該怎么辦呢?”
“你來了——”然后。
“只要我收斂好自己的氣息,即使系統意識到我的存在,也不會將我與污染源聯系起來。”而且秦非趁這機會多說了好幾句話,還表現出了自己十分富有紳士風度的儀態,狠狠刷到了一點鹿人的好感。“蕭哥!”
她扭過頭,一臉苦相地望著鬼火:“他該不會是被我煩生氣了吧?”“服了,那老太太看著干巴巴的,騎起車來怎么速度那么快?”
作者感言
王明明的媽媽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