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可是很快,那名觀眾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統顯示他的防窺等級是最高的S +級別。”這是個滿臉褶皺的老太太僵尸,秦非仔細打量了她一下,意識到她就是剛才在游戲過程中,屢次試圖干擾他的女鬼。
“你們能不能閉嘴,是死是活安靜看看不就知道了!”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
“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這該怎么辦呢?這場搜尋的結果出現的異乎尋常的快。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他一路向前,抬起腳,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
原來要想背刺生效,還需要把自己的秘密也一起剖析給神明看。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身量高挑的女人颯氣十足, 行動間,利落的高馬尾在背后甩動, 像是一道充滿力量的鞭子。他的一張臉皺得比烙壞了的煎餅還要難看:“那個司機的模樣……真的太可怕了。”
秦非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砰!”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
秦非干脆作罷。……秦非:……
24號是個NPC,這一點不僅秦非,許多其他玩家也都看出來了。它將直播間隨手切換到其它幾個主播的視角,隨意瞟了兩眼,又切回來。
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酸。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林業沒有回答他,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出聲音來,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指向了秦非的背后。和他一起去村東當然是不可能的,其他玩家沒有看過掛畫,隨意離開義莊勢必要違反規則。
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
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嘖,桌上那盤紅燒肉看起來還真是有點危險。
四面斑駁的墻壁圈起逼仄的空間,濃厚的壓迫感漫溢在空氣中。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
撒旦迷惑地皺起眉頭。
“哎, 怎么回事?這次他們怎么不在里世界的走廊里了!”靈體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叫秦非的主播成功逃過了這一劫,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和其他玩家不一樣的地方。”
靈體們面面相覷,想不出答案來, 急得眉頭緊蹙。什么也沒有發生。而這一次,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么呢?
蕭霄見此忙跟了上去, 也顧不上多問:“可以可以,我當然可以, 走,我們馬上就走!”
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說來也怪,這里能見度那么低,那座祠堂的輪廓卻顯得異常的清晰,漆黑的門洞正對著義莊所在的方向,恍惚間仿佛泛著猩紅的血色,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那個林守英身上就像是裝了雷達,饒是祠堂此刻正人山人海,它的視線依舊穿過了無數洶涌的npc人潮,精準落在秦非的身上。另一個卻一臉老神在在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這里溫度很低, 每一寸陰影中都滲出森然之意。
……兩人方才的對話太絲滑了,完全不見絲毫破綻。
雖然積分不高,可對于那些在游戲中表現不佳的低階玩家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優良的選擇。但下意識的,如同鬼使神差般,蕭霄十分順滑地接了句話:“咱們還是別打擾徐陽舒吧,他受到了精神污染,現在需要休息,再說他都神志不清了,你和他說話他也不會搭理你的。”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
蕭霄手中捏著法訣,十分勉強地將它制住,可右邊僵尸的氣性顯然要比左邊僵尸大上不少,始終不肯屈服,左右沖撞著。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說完這句話,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
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他是想要騙別人的信息啊!!!“那是什么東西?”
黃牛看秦非能買得起號,想到他手上的積分一定很多,說不定就是MVP,于是特意向他賣了個好,提到了這個。村長驀地一驚,快步走進院內。
挖下眼珠后的秦非并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
他開始回憶,從這個看守發聲到銷聲匿跡,總共過去多長時間?……是那把匕首。如果現在秦非去告誡聽,拿完全部的告解分,以三途和鬼火還算正直的人品,應該不會對他反手攻擊。
漫長的征途已經只差最后幾步。一年有12個月,而今年的祭品才只選出6個。這幾人有男有女,都是十分普通的長相,無論五官還是氣質都十分平庸,讓人見過后幾乎記不住他們的樣子。
作者感言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