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看他們當時的樣子,顯然正打算進去。“我我我,我看過三次。”有靈體忙不迭地回答,“但是這個劇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誒。”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這份危險并不單純指向12號玩家本身,而是指向全體其他玩家。
蕭霄人都麻了。
不是找不到鑰匙嗎?對抗呢?秦非松了口氣。
“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凌娜不是那種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挑三揀四的不知好歹的人。
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你看到了。11號,你確實看到了。”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
“等你離開迷宮,成功到達目的地以后,迷宮的存在與否就也不那么重要了。”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你們有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嗎?大概這么高,偏瘦,樣子很清秀。”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
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其實剛才來的路上他就發現了,路邊也有不少人家在門前貼了符。……被一堆人穿胸而過。
秦非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在鬼火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遲鈍表情中,那扇間隔著生與死的大門緩緩打開了。其他人點點頭。
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我為什么要染黃毛?”鬼火有些迷茫。無需再看。
事實上,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已然有了另一個猜測。“嚯。”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
因為,舊約第一卷第一章,在他剛進副本時拿到的那本圣經選集里,印得清清楚楚。他在書桌邊坐下,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
——這大概已經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蕭霄的表情古怪起來:“他們啊……都跑了。”
“到賬……?”她細細揣摩著這兩個字。MADE,簡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愛的公會。
那眼神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陣恐怖。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
“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單獨尋找線索嗎。”宋天道。
神父粗糙的手。如果這樣的話……
秦非抿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你別管。”
萬一那些玩家怒了,把他們像4號一樣鎖在臥室里,那該怎么辦才好?
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從蕭霄在調度中心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秦非與蕭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霧。
一前一后,向著休息室的門廳走去。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這里已經寫的很清楚了,24號就是24號,他是單獨的個體,是副人格之一。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雖然秦非已然轉身離去,可鏡中那抹身影卻仍面對著秦非的背影。看樣子,他還真的猜對了。
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蕭霄就沒想過竟然要他先來這個問題。
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二是從王明明爸爸媽媽殺的那個人著手。
他搞不懂1號為什么老要來秦大佬臥室,是想偷聽壁角?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輕飄飄的一句話, 成功讓蕭霄和觀眾都沉默了。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
“……靠,真的太不要臉了,從來沒見過這么愛拍馬屁的人。”畢竟,在這種生死關頭擔憂自己的儀容儀表,怎么看怎么矯情做作。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
作者感言
這實在是有一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