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依舊空闊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響。可身形變小所帶來的阻礙,絕不僅僅是搜索面積變大這么簡單。這是一對中年男女,穿著同樣款式的家居服,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妻。
等到爬進房間里以后,三人卻齊齊愣住了。“我有一個預感,這一次雪山副本的探索度,一定會史無前例的高。”
原來是她自己流的血啊足夠他們準備。
裝飾華麗的大廳中點著蠟燭,桌臺上擺滿高低錯落的精致甜點塔和酒瓶,西裝革履的人手持紅酒杯相互碰撞,仔細看去, 那手上卻生長著奇怪的、如動物般的毛發。
在豬人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秦非一把揪住彌羊的后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距離兩人最近的那扇金色的門。
“狼人社區,為什么要叫狼人社區呢?”……
有玩家被老頭矯健的身手震驚到了:
刁明的肚子里果然也和雪怪一樣,填滿著大團大團,像是海藻,又像是很粗的發絲般的東西。雪山就是雪山,背后沒有更深一層的隱秘。難道是后面的NPC終于發現了他們的闖入,過來追殺了嗎??
這間屋子已不知多少年沒有人踏足過了,屋里的東西全都覆蓋著厚厚一層灰塵。“火災發生在20天之前。”
積木又倒在了地上。玩家答:“嗐,你可別提了,中心城的玩家監獄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水泥地大通鋪,拉屎的茅坑就在頭頂……”
玩家們疲憊不堪的身體突然重新被注入了活力,烏蒙像是撒歡的狗子一樣,一邊解著脖子上的繩結,一邊興沖沖地向前方跑去。烏蒙瞬間被凍醒,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云安沒有參加這場預選賽。
林中仿似生長著無數只看不見的眼睛,正潛伏在暗處,窺伺著溫暖明亮的營地,發出含糊而讓人心神不寧的囈語。秦非在發現刁明沒從房間里出來時,就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妙,但當真的走進那間雪屋,看見刁明的死狀時,他依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知為何,蝴蝶總覺得有股十分微妙的危機感。林業好奇地打量了陶征幾眼,卻也沒有太過驚訝。
“都快要成功了,主播別放棄呀!!”沒道理其他人就不行。
他假借要進入休閑區,將手伸入收集箱中,看似是放進去了一顆球,實際卻撈出來兩個。可怕的詞匯脫口而出,被彌羊以強大的自制力遏制回咽喉深處。“或,聽哥一句勸,多用拳頭,少動腦子!”
彌羊已經任命,從背包里掏出最后一個防護泡泡,擋在正和老保安通話的秦非身前,老老實實砍起怪來。“你滾啊啊啊啊嗷嗷!!”孔思明嚇到眼淚狂飆。這怪物形體似人,弱點也與人所差無幾,在脖頸被砍傷以后,速度迅速地慢了下來,很快便躺在地上只能發出低聲哀鳴。
“那個粉店里竟然有一個玩家。”他退后了半步,但已經晚了。
傀儡眨了眨眼。大門上沒有掛鎖,但門扇緊閉,有紅色光暈從兩頁大門中間, 以及堆砌墻面用的磚石縫隙中溢出來。
因為頭燈起不到作用,除了在最下面的聞人隊長以外,其他玩家都將頭燈收回去了。丁立上手擺弄了幾下,沒弄開。
聞人黎明總覺得他們被秦非給誆了,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能摸摸鼻子認命地取出地圖:
但崔冉和她之前連交流都不曾有過, 愿意冒著危險繞遠陪她過來,已是仁至義盡。他目光如炬地環視四周,很快將視線定格在了前方的某一處。
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誰?!”他咆哮著轉過身,身后卻空無一人。那種情緒大概能稱之為慈祥。系統從沒見過這么不識好歹的玩家,假如系統有人中,它現在一定要抬手狠狠掐兩下。
彌羊嘆了口氣,伸手疲憊地揉壓著太陽穴。秦非在發現刁明沒從房間里出來時,就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妙,但當真的走進那間雪屋,看見刁明的死狀時,他依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勘測員可以百分百確定,自己當初登上的就是托羅蒙德雪山沒有錯。
他的十根手指仿佛化作了鋼爪,或是犁耙,在臉上抓撓著,并不長的指甲嵌進肉里,撕出一道道血痕。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定都是陰謀!!
半小時后,四人重新聚集在老地方。
那果然就是污染源。“他說那個羊肉粉店的老板看起來很奇怪,但實際上不是鬼。”
九人擠在一頂帳篷內。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得意 :)什么東西????
他的嘴唇翕動著,好像有什么話正欲脫口而出,卻被他咬住下唇,死死憋住。
“這次的參賽人數好多!”老鼠慌忙伸手去摸臉,可他的頭上還帶著老鼠頭套,他想找鏡子,但房間里沒有。黑發青年在走廊中又蹲了十余分鐘。
作者感言
在看清桌上那本筆記封皮上的字樣的瞬間, 秦非的眼中瞬間劃過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