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非的話音落,亂葬崗中的眾玩家瞬間混亂一片。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6號:???彈幕中頓時飄起一片“???”。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
“你們團隊下午有安排嗎?方不方便帶上我這邊的三個人?”他做這件事當然是故意的。例如看守進出門送飯、或者別的什么——這牢房可能有放風時間之類的?
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xù)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
“別那么緊張,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秦非壓低雙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異色。
再向前的話,他的身影一定會暴露在門上那面鏡子里。刀疤冷笑了一聲。他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鬼女,似乎是懂了點什么,并沒有再多問。
“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guī)碓兜南嫖髭s尸表演。”“8號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樣子,這直播果真是靈異主題。
反而很有可能,會成為需要三途和鬼火來“控制”的其中一員。怎么回事?
對于這驟然轉變的局勢,6號完全是一臉懵。
利用身形的掩飾,青年纖長的五指在地面做出一個抓握動作,不動聲色地將那半截瘆人的小玩意藏進了掌心。——和那個陰險狡詐的12號比起來,她可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他舉起手,放在眼前打量著。“我也是紅方。”
免得到時候,刀刃割在脖子上,他們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倒霉。
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呢?”
隨即他臉色變了變,愁眉苦臉地望向秦非:“那我……”“你殺死了8號?”他的語調拉得很長,帶著一種輕易便能察覺的挑事拱火的味道。
秦非抬手指向墻面:“就是那塊布,你掀開過嗎?”
“哎呀。”
四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毫無形象地擠滿了整張沙發(fā)。一旁,身穿工作服的服務大廳員工臉上滿帶笑意,沒有對他們糟糕的坐姿置喙半分。怎么?這樣的地方,出現(xiàn)一兩個僵尸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王明明的爸爸:“你先出門玩一會兒吧,門口有零錢,下去吃點早餐。”秦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之間又給鬼火增添了一道新的心理創(chuàng)傷——當然,就算他意識到了,多半也懶得費口舌去解釋。孫守義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廂房墻壁上貼的那些規(guī)則。
他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
秦非瞥了一眼,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
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剛才平頭男說出紅方陣營任務的時候,秦非一直在不遠處注意觀察著那群玩家們的神色。一旦秦非被他們抓住,不論是使用組隊還是其他什么方式,只要秦非被帶入副本,他就死定了。
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人的骨頭哦。”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guī)е母嗳チ烁娼鈴d,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qū)里就隱約起了爭執(zhí)的苗頭。
作者感言
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