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秦非眼神閃了閃,心中有了猜測。
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隔著一道鐵質柵欄門,他死死盯著蕭霄。
監(jiān)獄?
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wěn)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xiàn)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為了防止女鬼突然做出什么舉措致使他下意識地發(fā)出聲音,少年用上排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力道之大,幾乎要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洞來。
剛才在物業(yè)大廳門口時,紅方的陣營任務已經(jīng)被那個叫崔冉的女玩家和平頭男新人公開了出來。
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又被糊弄過去了,金發(fā)男敗下陣來。
清澈的男音柔和悅耳,帶著濃濃的好奇與疑惑,如同春日的清泉叮咚淌過山溪,帶來沁人心脾的暖意: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在林業(yè)的不斷掙扎下,那股力道似乎是松了些許,他能動彈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宛如一條被人捕撈后扔在河岸上的魚,在瀕死的干涸中苦苦掙扎著、無助地擺動著身軀。
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
寫完,她放下筆。“上一次——”只差一點點,就能直接越過D級世界,直接升到C級世界去了。
鬼火已經(jīng)快被嚇哭了。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不過,在秦非看來,程松試圖將刀疤招徠入工會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簡單來說,工會在招攬老玩家之前一般都會先做個背調。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
系統(tǒng)和鬼女口中的‘祂’,這二者似乎并非像玩家們認知中那樣是一體的。可環(huán)視四周,哪里還有路呢?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比先前的那次還要強烈。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jīng)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伙食很是不錯。
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jīng)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采用敲門的方式吸引?】這幅表現(xiàn)落入秦非眼中,他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
蕭霄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將手掌半撐在墻面上穩(wěn)住身形。下一秒,3號脖子一涼。“滴答。”
“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
秦非狠狠閉了閉眼。壓生的觀眾會試圖給主播提供幫助,壓死的觀眾則會竭盡全力給直播間中的玩家們制造阻礙。各路怪異的打量從四面八方涌來,秦非不為所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導游。
不是人走進去、把自己關在里面,在烏漆抹黑的一團中對著上帝禱告?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
他可是偉大的撒旦!是偉大的魔鬼!
蝴蝶和他的公會非常出名,對于他們的行事風格,蕭霄以前也曾略有耳聞。神父現(xiàn)在一門心思想要滿足秦非,然后盡快打發(fā)他回去,可以說是知無不言: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玄關的墻面上貼著一張寫滿字的紙。
“鬼女好可憐,0039號副本上線三年她才第一次露面,頭回出鏡就是一張被氣到綠的臉哈哈哈哈哈。”“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
作者感言
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