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因為分帳篷而產生的齟齬瞬間消彌,幾人相互對視時,無聲的目光仿佛在說:上下嘴唇相互觸碰,奇怪的話脫口而出:“寶——”可活動中心大門外,薛驚奇帶的那批人,卻依舊沒有爭出高下。
那些彈幕全都被系統屏蔽了,應或連一根毛也沒看見,他現在開始發愁另一件事:秦非垂頭。
“看不清。”
他站在神廟的門前,那扇門上印著一對巨大的灰色翅膀,像是某種蝶或蛾子的翅膀,翅膀左側有一只向上看的眼球,右邊是一只向下看的。雪山。秦非來到規則世界這么久,對于個人展示賽和公會大賽也有一定的了解。
“走吧。”秦非道,“先找個房間。”
秦非和彌羊這會兒來到娛樂中心,還要歸功于半小時前,兩人同時收到的展示賽黑金邀請函。林業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瞬,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出現許許多多人影。
“再在垃圾站里找找。”秦非沒有著急離開。罷了。他一個C級玩家怎么可能斗得過?
最遲到明天,等到盜竊值達到100%,這個D級玩家所隱瞞的一切線索,都會在他面前無所遁形。“他們根本不需要下。”老虎道,“別忘了,我們現在本身就是動物。”林業蹲在草地里,頭上頂著一個偽裝用的草環,一臉鄭重:“蝴蝶把好幾個玩家給綁了!”
“沒有別的動物想進去試試了嗎?”空氣發生了怪異的扭曲,奇怪的嗡鳴聲自耳畔傳來。
黎明小隊的人被秦非的大方驚呆了。只要沒有被雪山捕捉到姓名,就有機會從山中離開。
雖然只有短暫的片刻功夫,但好歹將他從死亡性邊緣拖回了一點點距離。彌羊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把大爺那張臉弄成彌羊原本的模樣,那不是美容,是整容。
最后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低聲道了句歉,轉身,匆匆離開甲板。
根據先前累計得來的少部分經驗,他知道,只要在下一個岔路口走向正確的方向,他就能得救。
而麻煩事還在一樁接一樁地發生。“這讓人怎么選啊?”蕭霄將冊子橫看豎看,最終得出結論,“就只能看眼緣唄。”聞人在找黎明小隊的過程中,一個接一個,一不小心就把其他玩家都收集齊了。
“新開了個雪山本?我要看,快來快來。”雖然陶征明白, 秦非能在這間屋子里來去自如,必定是依托于他抽中的身份卡。
粉裙子小孩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他的小伙伴們都不見了,不高興地扁起嘴。一點也沒有意外,它盯上了秦非。
兩分鐘,三分鐘。……
黎明小隊在副本中和他處得還不錯,秦非猜測,蝴蝶或許是從開膛手杰克那里得到了這個消息,這才將主意打到了他們的頭上。蝴蝶皺起眉頭。在這般安靜的夜色中,這音量足夠驚動整個活動中心和周圍幾棟樓亮起燈來。
“誒誒,你這人——”剩老虎一個人在原地站樁。
只要小秦咬死不承認,別人恐怕也拿他沒辦法。
好不容易等到兩個A級玩家,怎么還偏上了同一輛車?環繞在彌羊身周的空氣輕微扭曲。“主播搞快點啊啊啊——”
孩子這是被氣瘋了呀。讓這些被迫成為動物的玩家們也好好體驗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叢林法則!這個觀眾說的是丁立他們。
“任務就限制在這個垃圾站里,分頭找。”
與他對視的玩家紛紛打了個哆嗦。可是,要當著當事人的面做這樣的事,又實在讓人心理壓力頗大。實在振奮人心!
“臥槽!”還好秦非他們來的時間早,現在休閑區外面已經排起了隊。
“今晚最好想些辦法克制一下,假如有人想偷溜出休息區,我們也可以跟著出去看看。”“所以。”秦非用一種平靜得有些冷酷的語調,道破了最糟糕的真相,“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雙眼赤紅的賭徒觀眾在各個直播大廳外巡回。
“等著看吧你,回頭你就知道小爺我的厲害了。”還真是。
到時候秦非一定會裝作很遺憾的樣子對他說:哎呀,我早就勸過你了, 可你偏偏不聽。雖然玩家們都是從同樣的位置進入冰湖的,但在副本的安排下,他們卻沉到了礁石的各個不同方位,彼此之間間隔的距離幾乎相同。
秦非頗有些遺憾地輕輕嘆了一小口氣,轉身,向幼兒園教學樓里面走去了。氣氛依舊死寂。被秦非制止住。
聞人黎明大驚失色!“那卷在雪山神廟中拍攝的相片,被勘測員在之后幾年中反復不斷地拿出來觀看。但奇怪的是,幾張照片上的圖像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泛黃模糊,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一聲輕咳自耳畔響起,喚回了應或僅存不多的理智。
作者感言
這怎么才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