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的笑容。
他們親眼看著程松一步錯步步錯,直到現在,徹底走上了以前主播們曾經走過的錯誤老路,忍不住扼腕拍大腿。他咬緊牙關,望向秦非。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
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而是向下翻轉,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饒是秦非再如何鎮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在她眼中,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
但它旁邊的其他觀眾顯然不太同意。昏沉恍惚的視野中,那人以雙腳為中心,正在霧中一下、一下地搖晃著身體,幅度之大看得人幾乎忍不住要皺起眉頭,生怕他下一秒就翻身杵進地里。
怎么這家伙全然不為所動?“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
人呢?
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覺得發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還是他早已料到結局會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
他們一路追隨而來的神級新人,會在還未長成前,就先折翼在此嗎?有靈體對此提出質疑: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不過, 雖然撒旦沒什么存在感, 突然冒出來以后贏得的呼聲卻并不低。
秦非走過去時,蕭霄正在給林業和凌娜做科普:“進去!”
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秦非睡得一臉香甜,翻身的瞬間甚至輕輕地打了聲鼾,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貓。
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秦非無聲地“嘖”了一下。導游舉起鈴鐺,抬手輕晃,尖銳刺耳的鈴聲瞬間穿破霧氣,宛若一道道利刃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
他垂眸,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失落:“我還想和導游先生一起領略湘西的美景呢。”
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他是擔心有人會扛不住村祭的壓力,試圖在儀式開始之前偷偷跑路。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過于長時間的運動使他的肺部腫脹充血,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喉管被人破開般尖銳的疼痛。
“活人煉尸有損陰德,煞氣過重,極易尸變。”秦非讀道。頃刻間,地動山搖。按照導游之前說的,眾人進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轉,那里有一間堂屋,是專門收拾出來作為村長辦公室用的。
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林業吞了口唾沫,壯著膽子開口道:“要不,咱們把他們偷走?”
隨即兩人頭頂的好感度條齊齊上漲,變成了10520%。“用先輩煉尸,鎮壓亂葬崗中的新死之人,村民們妄想用這種手段茍且渡日。”它連連搖頭否認:“不是,不是,這個狼人社區的副本我當然沒有看過。”
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
遍地炸開的血花中,村長起身,緩緩開口。
黃袍鬼速度未減,隱隱還有加快的趨勢,秦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運動細胞都被迫調用起來,以一種燃燒生命值的強度勉強躲避著黃袍鬼的追擊。
是義莊可以削弱鬼怪們的攻擊能力嗎?和一個黑頭發的女生,以及一個膚色蒼白、神情陰郁的小男孩,都老老實實端坐在了沙發上。孫守義皺眉道:“你沒有用樹枝拍打自己?”
可怪就怪在這里。秦非眨眨眼。它絕對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
污染源半垂著眸子道。“80%都騙不到他??他的精神免疫究竟是有多高?!”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務室。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