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看得眼珠子快要脫眶了:“你他媽的這么能干,之前在14號樓還讓我扛怪???”丁立覺察到有人在看他,抬眼見是秦非,摸著后腦勺嘿嘿一笑:“要不,我們先在這附近幾個帳篷找找線索? NPC好像不太想搭理我們。”
秦非雙眼直勾勾盯著雪地里的尸體。與此同時,他秀氣的眉頭卻輕輕蹙起,像是真的在為彌羊的困擾而感同身受一般:
被NPC追殺了這么久,大爺也累得不行了,順著墻壁一屁股坐在地上,單手撐地,以一種和他的人設(shè)十分不符的、充滿少年意氣的姿勢說道。秦非卻依舊跪坐在原地,
秦非轉(zhuǎn)身回到營地前,便見包括孔思明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站在一起。應(yīng)或不知道小秦突然問這個干嘛,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是祝宴。”
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靈燭的光在這種地方只能說是聊勝于無。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秦非倒是很看得開:“買都買了。”
菲菲公主把自己逗笑了,觀眾們卻看得一愣一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非已經(jīng)被彌羊瞪出一個窟窿來了。
她欲言又止,沒有說完。
宋天直到此時依舊沒有意識到崔冉的不對勁之處,聞言不疑有它,快步走上前去。面對出現(xiàn)在門后那兩張看著有些驚悚的臉,彌羊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個很扯的借口:“你們可不可以帶著我出去?”規(guī)則和地圖比較重要,帳篷里面想必早已被那八個玩家搜過一遍,因此聞人也不著急進(jìn)去。
“走吧。”青年語氣微冷。不論從哪個方面看,這具雪地中的尸身都與懸崖上的秦非一模一樣。
豬欄中的其他玩家,都在趙剛開出餿罐頭的第一時間就飛速吃完了自己的晚餐。
那只眼睛又一次出現(xiàn)了。光幕那頭,觀眾們正窸窸窣窣地評價著。他輕輕捏住戒指,旋了旋,卻沒能再得到其他反應(yīng)。
穿著連衣裙的小女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站在射擊臺前的板凳上,她的同伴在她身后。黎明小隊的三人則站在距離更遠(yuǎn)些的地方,正緊張地朝這邊望過來。黑發(fā)青年沉默地站在角落,腦海中風(fēng)暴翻卷。孔思明苦笑一聲。
“那個玩家進(jìn)房間以后,NPC才告訴他,接下來要玩的游戲是剪刀石頭布。”
許多雙眼睛一起盯著光幕。
她雖然年紀(jì)不小,但眼神還挺好,隔得老遠(yuǎn)便高聲驚呼起來:“開賭盤,快點開賭盤,就賭主播能不能從里面活著出來。”
這種拉仇恨的能力不光是針對于蝴蝶本身,而是針對于副本內(nèi)除他以外的所有玩家。直到軸承輕響,門扇緊閉,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門的另一側(cè)。“還有其他動物朋友想進(jìn)來嘗試嗎?錯過這個機(jī)會,或許會是你們今天最大的損失!”
一分鐘。
其實谷梁真的沒想做什么,他看秦非,只是因為他的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人類在船上喝酒、跳舞、開趴、吹海風(fēng),弄得像個度假游。
“那就很好辦了。”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蠟燭燒了一會兒,又熄滅了。
秦非頭一回有了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怪不得他會覺得那一閃而過的身形似曾相識,因為被人堆圍攏著的,分明就是聞人黎明!
無論在圣嬰院還是在狼人社區(qū),都是這樣。以前哪個人活著離開副本的時候不是樂呵呵的?聽見系統(tǒng)播報的積分結(jié)算,各個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不知為何,他對于秦非總有一種不知來由、甚至有些荒謬的信心, 覺得只要有他出現(xiàn)的地方,就沒有不能擺平的事。
鬼火一臉呆滯地看著秦非,好像在看外星人。
剛才在14號樓一樓大堂時,他們?nèi)齻€就在人堆里找過了,但秦非不見蹤影。可小秦——
“癢……癢啊……”然后又開始向上爬。
秦非:“……”“阿婆確實是隱藏任務(wù)NPC,但與你無呱。”“目前我初步懷疑,這項道具是系統(tǒng)隨機(jī)掉落的,玩家在抓鬼或探索副本期間都有可能得到。”
“這……”彌羊倒抽一口涼氣。
三途難得地顯現(xiàn)出了幾分焦躁:“該不會整個紅方全都是民吧?”這群玩家中唯一有希望逃出去的,似乎只有彌羊一個。秦非背后掛了個尾巴,一邊走一邊問彌羊:“那個白毛是什么來頭?”
“當(dāng)?shù)貍髡f中那些夏季消失在雪山上的人,便是走入了另一座山。”
“加油,加油主播!夜還很長,你熬不過去的~”
而旁邊則擺著一個透明的開口收納箱,上面寫著“票費繳納處”。聞人看向秦非的目光寫滿復(fù)雜。假如夜晚是鬼怪陣營獵殺玩家的時刻,那對于秦非而言,形式將會變得十分不利。
作者感言
鬼火聽得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