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脖子上那枚吊墜,骨形修長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輕輕捻磨著。那扇木質(zhì)的窄門雖不算薄, 但也絕不可能抵擋得了0號和2號的攻擊。
“他原本是住在這里,但他不受關押。”“喂,司機!停車啊!”他沖司機吼道。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yè)一眼。秦非當機立斷地否決:“不用。”
……
禮貌x3。下面有一行小字:
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視線交匯,雙方均是一愣。
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qū)的電燈閃爍……呃。”“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粗糙的地板磨礪著掌心,很快,在貼近墻根的位置,他的指尖觸到一個不屬于地面的物體。
刺耳的噪音讓秦非和修女同時皺緊了眉頭。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如果14號的尸體消失了,那這節(jié)骨頭也應該跟著一起消失才對。”秦非淡淡道。
因為有黃袍鬼從中作梗,秦非離開門內(nèi)世界的計劃足足延緩了一個多鐘頭才成功施行。他說: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
秦非微垂著眸,神色有些許凝重。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0號沒有騙他,這一次的地牢里,八間牢房都已空空蕩蕩。
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zhuǎn)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這么亂來的理由,溺愛孩子的爸爸媽媽竟然也同意了。
“你們聽見了嗎?”他問道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青年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潤見底,不見絲毫陰霾,語氣親切而友善:“導游您吃了沒?吃的什么?咱們今天什么時候開飯吶?”
越靠越近了。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3號剛才所做的一切舉動,都是因為這丫腦子有毛病!那是一件金屬材質(zhì)的物品,黃銅色的表面光潔平順,整體呈葫蘆型,一端粗一端細,粗的一端由四片花瓣狀的薄鐵片組成,細的那頭則有一個向前推進的機關扣。
無論如何后面的內(nèi)容,那條彈幕沒有說完。4號玩家見狀,雙手揮舞,神色慌張:
秦非眼角微抽。于秦非而言,“興奮”無疑是一種失落已久的感受,久遠得甚至有些許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體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著細小而灼熱的泡泡,刺激著秦非的每一寸神經(jīng)末梢。狹小的告解廳將秦非與蘭姆隔絕在黑暗當中。
既然沒有像大巴車司機那樣提示“不可攻略”,應該就說明這只手還是有攻略的余地的。
不遠處,一棟二層樓高、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那么,多出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除了蕭霄一直發(fā)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
導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湊上前去,和導游說起悄悄話來。
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jiān)獄。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
“假如”秦非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xiàn)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它盯著畫面中的秦非,一臉贊嘆。
有玩家皺眉打量著屋內(nèi)環(huán)境,也有人已經(jīng)條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作者感言
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