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樓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不少，沒有道具輔助，大家很可能應付不過來。禮堂內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格奇異的水晶吊燈。

這個結論在之后或許會產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不愧是E級副本，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說著他隨手從桌上拎起一個瓶子，“嚯，還是威士忌。”

他明明就很害怕。

呼吸沉重, 心跳的速度卻越來越快，但他甚至顧不上多喘一口氣，只能全心全意地、奮力在一座座石碑間奔跑著。

修女沒有露出任何兇惡的神色，反而在愣了一下后面露擔憂。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傲慢。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崔冉抓住宋天的手, “剛才你突然不見，把我們嚇了好大一跳！”“秦哥！”6號人都傻了：“修女……”

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秦非穩步向前方駕駛位走去，蕭霄攥了攥拳頭，心一橫，雖然間隔著相當一段距離，但還是跟在了秦非身后。原來他們賭的就是這個？

有的房間關著門，有的開著。蕭霄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他抱緊懷中的圣經，擲地有聲地開口：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

……“爬”這個字，就很靈性。

這是要讓他們…？

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鬼嬰在副本中的行為很可能是受到了系統的某種限制。這樣竟然都行？？

青年的皮膚很白，挺直的鼻梁形狀姣好，鼻尖翹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唇瓣不厚不薄，輕輕抿起時能夠清楚地看見唇珠，泛著春日櫻花般的色澤。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

副本人數眾多的好處，在這個時候便顯現了出來。“沒勁呀，今天開啟的體驗世界都好無趣。”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

雖然是撒旦主動詢問，卻總是對面那人哭喊渴求地抱住他的大腿、央求他將這資格施舍給他們。秦非并不需要鬼火的指點，他已經自己猜到了：“你們那個，是異化的1號玩家。”“成功。”

假如沒有出現死亡。林業的眼眶發燙。

黃牛？

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秦非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模樣坦誠到近乎有些耍無賴了：“我怎么知道呢，那是系統的問題。”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

這個怪也太好笑了！一副被糟蹋了心意的表情是鬧哪樣啊。什么親戚，什么朋友，一起死了來當鬼，多熱鬧！

林業用鑰匙打開門，催促道：“咱們動作快點，從后街穿過去，那里人少。”被2號殺死、分尸、啃食。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

難道是他們家日常生活中十分尋常的一環嗎？他沒有找到哨子，那她身上的那些限制也該解除了才對。“噗呲”一聲。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出了這兩個字。……

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走吧。”秦非道。3號玩家。

這樣一想的話……“在多年以前——什么？具體是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