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亞莉安視線交錯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心知肚明:
現在他眼里完全看不到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
賭徒,顧名思義,他們在規則世界中賭博,用積分與金幣當作籌碼,賭的,則是直播間中玩家們的性命。這么有意思嗎?秦非點點頭。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林業看著秦非八風不動的模樣,眼前不知怎么就浮現起在守陰村副本參加村宴時,秦非面不改色地伸手摳自己眼珠子的場景。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
秦非額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腦袋。”這設計實在有些坑人,甚至帶著明晃晃的惡意,也不知系統是怎么想的。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什么超強彈力球被扔進幼兒園里,也早該自動停下來了。
若不是靈體們都沒有實體,今天恐怕免不了要發生一起慘烈的踩踏案件。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最起碼,那幾個老玩家肯定想去。
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不是吧。
“……靠,真的太不要臉了,從來沒見過這么愛拍馬屁的人。”所有路上的行人全都停下腳步,待在家里的玩家們也紛紛推開窗、走出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他這是,變成蘭姆了?
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
秦非的視線落在最后一行字上。“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對對,我們看幼兒園外面環境不錯,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
可眼下這種狀況,誰還能離得開黑衣修女的視線范圍?
秦非此刻終于明白了。“對呀,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然而他們還不能跑。
也有人被緊緊束縛在囚室一角,閉著眼,像是睡著或昏迷了。“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
……難道他們不分性別?“討杯茶喝。”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
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在多年以前——什么?具體是多少年?”
蕭霄:“……”
“你們……”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
然而秦非雖然穿著一身充滿希望的神父服,說出口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更令人絕望:“估計不行。”
大家的推測是正確的嗎?
說完這句話,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14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呼……呼!”他顯然十分膽怯,他并不敢出言呵止對方,甚至連抽回自己的手都不敢,只是低垂著頭,用牙齒緊咬著下唇。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
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呢?
……
秦非當然不是妖怪。
但,秦非可沒有那么好騙。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
重點,大概就是“頂著王明明的臉”。
盯上?
作者感言
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