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要走,排行榜上的共享位置近在咫尺,追兵們也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
告解廳的門鎖了,他們打不開。他就是看見秦非在前面走,下意識地就跟上了,等到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坐在了秦非房間的椅子上。
看頭發(fā)的顏色就不像好人!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艸怎么辦?我好氣又好急,主播如果折在這里,那可真是……”
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zhuǎn)過身來。可大約在短時間內(nèi)身體還有他自己的后遺癥,秦非還是動不動就咳個不停。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是太差了。
事實上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他就已經(jīng)做下決定。祭臺邊緣灑滿了白色紙錢,一層一層堆疊,順著祭臺蔓延到地面上。
秦非沒有片刻的遲疑,他拉了蕭霄一把,然后拔腿飛快向自由活動區(qū)右側(cè),那個存放著鑰匙的黑盒子沖了過去!秦非眉心緊鎖。所以6號才會說出那番話。
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秦非掉頭走了沒幾步,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緊接著,一個村民打扮的npc從走廊后面的雜草從中鉆了出來。
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他們現(xiàn)在成了真正的活尸。他低聲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們的目光像是無形的絲線,被膠水粘在秦非的身上。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jīng)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密了一些。
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玩家中有兩人面露恍惚之色,伸出手,像是失去自主意識般向餐桌上的食物靠攏。“跑什么跑?外面也有東西過來了!”
走廊里是暗的,但秦非在房間里時也并沒有開燈,雙眼早已適應了黑暗。林業(yè)不知道。他消失那么久,大家肯定都覺得他已經(jīng)死透了吧。
“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
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fā)。
女鬼徹底無語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14號聞言愈加慌亂起來。
里面是臥室主人的照片。
面對修女毒蛇般的眼神,他的鼻翼翕動著,喉間傳來令人動容的共鳴:“來吧,不要以為我會害怕!”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nèi)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秦非低垂著頭,邁步跨入屋內(nèi)。
蕭霄對秦非的定力嘆為觀止。
怎么回事啊??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主將在每時每刻為圣嬰們的言行舉止打分,率先攢夠二十四分的候選者,將會獲得受洗的資格,成為新一任的圣子。”
不過。鬼影受到燭火壓迫,憋憋屈屈地退遠了些許。可奇跡總是沒那么容易發(fā)生。
此時的鬼嬰穿了一件秦非在中心城的服裝店中,用積分給他兌換的兒童連體衣。當天,服務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大廳,關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fā)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zhuǎn)。
面對眾人的目光,他又一次開口,面帶微笑地強調(diào):“我不同意你們開窗。”總覺得不少玩家的表情都過于苦大仇深了,時不時扭動著身體,看起來非常難受的模樣。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qū)中, 24號的神態(tài)、穿著和表現(xiàn)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可祂偏偏又敘述得十分詳細,事無巨細地將所有細節(jié)告知給秦非。
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tǒng)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zhì)同時匯聚于眼前之人的身上。
一想到自己因為鬼嬰被砍掉的那3000多分,秦非就有一點肉疼。
“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神父:“……”
作者感言
但秦非已經(jīng)走了,一口氣走到了商業(yè)街前,對身后正在發(fā)生的精彩事件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