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這幾個僵尸看起來,竟然似乎也許好像……還挺好說話的樣子?
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秦非的手指輕輕叩擊著告解廳的木質墻壁,空氣中傳來有節奏的嘟嘟聲,聽得人心中莫名發慌。
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這是……成了?”僵尸林業茫然又激動地低聲道。
出來?“蘭姆現在已經不在教堂里了。”這一次,里面還會藏著一個神父嗎?
老頭木訥地搖了搖頭。秦非卻并沒有什么所謂,琥珀色的眸底依舊清澈透亮,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沙坑里不知何時籠起了三個沙堆,每個都有人頭大小。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其實秦非只是在一種十分平靜的狀態下,說出了一句不帶任何情感色彩與批判意味的話,可落在談永耳中,卻毫無疑問成了嘲諷。
他盯著墻壁,腦海中驀然涌現起進迷宮前看見的第三條規則來。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秦非回頭瞟了一眼,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在遍地金屬、碎石與火花迸濺中,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
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著道路兩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間房屋門口都看見了白色的紙錢串。那究竟是什么?
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現一次!
有人走上臺來,在棺材前面拉了一塊布,擋住了臺下大半的視線。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一眼。秦非不知道系統出了什么bug,但是反正,鬼嬰回不去了。
鬼火狠狠松了一口氣。
她雙手抱臂站在床邊,眼神凌厲,眉心緊鎖。
“你,我,所有規則世界中存在的生物,都是‘祂’的子民。”白天它通常都會貓在領域里不出來,晚上才會到外面來外面活動。但在面對的人是秦非時,這條準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
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
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
“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
他很愛面子,也很愛展示自己。獨屬于鬼物的森森冷氣迎面襲來,秦非覺得自己像是被關進了一個冰窖,渾身的血肉都要被凍住了似的。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
“讓我來猜一猜,這是為什么呢?”門旁,左邊僵尸依舊被困在糯米圈中動彈不得,而右邊僵尸見玩家們回來,木木呆呆地站起身,上前幾步,又一次將自己的頭遞向秦非——那些被當成了隨從的NPC,大部分尚能得到主人的尊重,但也有不少,直接被當成了奴隸對待。
“早晨,天剛亮。”
然而,不論靈體們詢問多少次,得到的都是系統同樣的回答。
漸漸的,他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
這不會是真的吧?!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
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
秦非歪了歪頭,湊近打量著那張符。
非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
作者感言
在孔思明記憶中的7月10日晚上,他和Y大登山社的其他成員——也就是現在圍在他身邊的這群人,大家一起,借宿在他們的同學周莉老家村子的一戶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