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對面的林業和鬼火三途頭頂頓時冒出了問號。
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秦大佬是預言家嗎?秦非久久未動,終于引起了蕭霄的注意。
這扇半年漆黑的木門,另外半面,竟是血紅色的。……
直到他又走過了幾個路口。這個怪也太好笑了!一副被糟蹋了心意的表情是鬧哪樣啊。
只有秦非,神色未變,在女人看向他時,她甚至回視過去,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彈幕里瞬間又刷起一片夸贊之語。直至串聯成長長的、筆直的、間距一致的隊列。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這工藝未免做得太好,撬了半天,連絲縫都沒撬開。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
一切都與眾人下車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
“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王明明家的大門,八成是向里開的。
幾聲尖叫相繼從身旁發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獨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緊繃的心情在極短的時間內下墜,又在極短的時間內上升,就像是坐著一趟過山車,山峰呼嘯穿過耳畔。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
話雖這么說,可是兩人心里其實都很清楚,他們對于秦非來說很難有什么用處。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
不對。“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秦非茫然地眨眼。
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啪嗒。撒旦是這樣。
“這位媽媽?!卑殡S著咔嚓一聲落鎖聲,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經徹底隱匿在了門后的陰影里。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一路上秦非幾次看見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張望,顯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很可能對玩家們破解副本秘密有所幫助。孫守義走在最前,眉心緊鎖,握拳的雙手緊緊繃在身側。
也可能是他當時一門心思想要找鬼,不小心鉆進了牛角尖,這種情緒被違規所帶來的精神污染強行放大了。那時蕭霄偶遇了6號,又偶遇了0號囚徒,三個人誰也不敢停,像夾三明治一樣在迷宮游廊里跑來跑去。
宋天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尤其是鬼火和三途,在見到剛才那個花里胡哨的男人之后就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仿佛秦非明天就要離開他們去見上帝。
“呼~”“焯焯焯,真的笑死我了,主播好毒舌。”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
他可是偉大的撒旦!是偉大的魔鬼!
可是,這畢竟是在副本世界?!芭?,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
“這里人少,你這樣穿不引人注目,可一會兒到了服務大廳,恐怕一進門就會被人發現吧?”蕭霄有點頭大。
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這便是煉制活尸的最后步驟了。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瞬間渾身發軟。
“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辈毁I就別擋路?!?現在白方知道是比速度,紅方不知道,白方也知道紅方不知道?!?/p>
作者感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