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紅了?這個人的臉皮怎么時厚時薄啊摔!”
混亂一片的大廳中,唯有光幕正中的那個青年依舊安靜。
可是,玩家們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都透露著遲疑。成了!
性別:男
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qū)中商談了一會兒,可是——想來徐家在沒落之前也當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大戶人家,秦非隨便在一樓找了把椅子,竟就是實打實的黃花梨木。
這就不是系統(tǒng)關心的事了。
他雖然站在0號囚徒對面,心里想的卻完全和0號沒關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站起身來,在其他玩家緊張的注視中一步一挪地走向角落,撿起它滾落在地的帽子,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小心翼翼地將那頂清朝官帽又戴回到自己的頭上。林業(yè)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院子中間,顯得手足無措。
雖然確實是這樣沒錯……“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yè)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
秦非揚眉,著實感到十分費解。“尊敬的修女!”6號上前兩步。“可是林守英不一樣。”
三途皺起眉頭。“在多年以前——什么?具體是多少年?”
玩家們對此無計可施。她的神色幾經變換,懷疑、憤怒、嫌惡……最終定格在了深深的仇視上。“嗨~”
青年逆光而立,殷紅的夕陽將他的身形勾勒出好看的輪廓,那張精致的臉龐正帶著十足溫和的笑意,正乖巧而友善地望著村長。四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毫無形象地擠滿了整張沙發(fā)。一旁,身穿工作服的服務大廳員工臉上滿帶笑意,沒有對他們糟糕的坐姿置喙半分。那影子是隔空閃現(xiàn)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
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lián)系起來。
可是,他們真的可以成功活過三四場直播嗎?他步速未減,在這座密閉的迷宮里,就像一支正在高速移動的箭矢,沖破空氣,沖破黑暗,向著前方那一抹明亮直奔而來。
他的肌肉力量向來算不上太強,為了防止任何不太美妙的意外出現(xiàn),秦非不得不下了死手。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xiàn)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
那天, 徐陽舒就是在見過司機以后才變成了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今天早上死在早餐鋪里的任平,他的直播等級比宋天高了兩個度,卻依舊沒能勝利撿回一條命,死像還如此凄慘,看來早餐鋪的抓鬼任務難度很高。
那是——
村長的年紀已經不輕了,須發(fā)皆白,一身暗灰色的袍子拖地,他半仰著頭,雙目定定直視著半空中的某個點,口中念念有辭。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砰!”
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fā)生現(xiàn)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fā)生情況。停下就是死!
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連續(xù)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他低聲說。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他好后悔!
“一定是因為我們越過門口的隊伍,直接走到了油鍋旁邊,這才觸犯了規(guī)則,被誤判成了想要插隊!”身后的小伙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蕭霄實在有些懷疑。“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這一手時間轉移大法玩得夠6啊!”由于過度緊張,他的呼吸聲變得十分粗重,為了不發(fā)出多余的聲響,他用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不可能啊, 他明明找了人盯著的……
作者感言
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xiàn),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