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蕭霄愁眉苦臉:“你不懂。”他語氣溫柔,漂亮的面容像是天使,說出口的話卻無情得像個惡鬼,“運(yùn)氣不好的話,我們大家誰都逃不掉哦。”
蕭霄:“?”
可現(xiàn)在直播才剛播了個開頭,連陣營對抗的規(guī)則都還沒出來,怎么就有人斷定主播死定了呢?秦非詫異地看著蕭霄。
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畢竟大家已經(jīng)達(dá)成了協(xié)議,要不然她還是——招待室內(nèi)的人頓時作鳥獸散, 各自挪回了他們原本的位置。
他希冀著幸運(yùn)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
再說了,這個導(dǎo)游從一露面起就臉色慘白,說話磕磕絆絆,行動起來也十分僵硬。【死去多年的鬼嬰:好感度1%】他們的目光像是無形的絲線,被膠水粘在秦非的身上。
秦非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很難看出來嗎?“導(dǎo)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他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描述:“那種吃下去以后,能讓人清醒起來的藥。”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他們終于停了。
或許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游戲結(jié)束了!
再死一個人就行。“tmd,我真是服了,這新人是不是個傻X——”“嘔嘔!!”
他肯定要死在這了!但漸漸的,周圍所有人都開始發(fā)起了瘋,只有蕭霄,半點沒受影響。
即使有可能存在假規(guī)則,秦非也并不認(rèn)為導(dǎo)游說的會是假話。7個人,距離規(guī)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鏡子里的秦非:“?”
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主動這么配合,難道是有陰謀?
他此時沖出來針對秦非,一方面是為了兩人的舊怨,可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也都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
這樣的地方,難怪稍微有些精氣神的人都不愿呆在里面。綜上所述,秦非得出結(jié)論:
她的脾氣不好,但一向是個識時務(wù)的人,不會在天平明顯不對等時,還不自量力地挑釁對方。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14號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掙扎。要……八個人?
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lǐng)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cè)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fā)生了變化。蕭霄應(yīng)了聲是:“哦哦,好。”秦非卻站在原地沒動彈。
一行人就此離開大巴,踏上回程的村道。有人清理了現(xiàn)場。
“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
“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接下去該做的事就是努力挖掘其他玩家的秘密,在最后不得已的獵殺時刻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積分堆到高點。
他可是一個魔鬼。“上帝看到這一幕高呼好家伙。”燃燒著的壁燈依舊昏暗。
神父說,醫(yī)生經(jīng)常不在教堂。秦非上次在被異化的2號玩家追時沒能摸清回廊的結(jié)構(gòu),這次也是同樣。
一驚一乍的蕭霄在見到秦非后就恢復(fù)了平靜,可神父卻顯得十分忐忑。林業(yè)卻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起來。再然后,雜亂慌張的腳步聲響起。
但,起碼,從外表上確實完全看不出。
秦非點頭。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
作者感言
并不是秦非大驚小怪, 實在是那個女鬼和鬼嬰長得太過相像了,眉眼、鼻子,所有的輪廓全都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