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打獨斗很容易出現危險。“看不太懂, 不像是在找線索, 而且他怎么連任務也不做了?”“???”
這不就專業對口了嗎。負責人。“別,再等一下。”
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萬一彌羊和菲菲那個什么呢了……
那熱情到過度、令人有些不適的笑容,簡直和哈德賽先生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道路兩旁,昏暗的路燈幾乎沒有任何照明效果,發出昏黃微弱的光暈,僅能將登下那一小片土地照亮。無論是在密林神廟還是在峽谷里,其他玩家都非常照顧他。秦非盯著那個瑜伽球看了幾眼,覺得這球和彌羊上次買到的頭套長得倒是挺像,看起來就像一個變了色的彌羊頭,擺在角落。
這是個很簡單,也很抽象的圖案,上面兩個圈,下面兩根交叉的直線。可就在林業即將完全越過通風管道口、和大部隊匯合的時候,他身下的鐵板忽然發出一聲巨大的裂響。
“奇怪的事?社區里沒發生過奇怪的事呀。什么?你說兇殺案之類的?哎呀呀呀,那怎么可能,真是嚇死人了!”“別死啊啊啊啊!!我投賭盤了!我的錢,我的金幣!!”
“怎么回事?他是被污染了嗎?”之前隊里也不是沒人懷疑過,覺得所有人都在密林里著了道,怎么就只有秦非那么清醒?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
那是一件手掌大小的銅制品,厚重的底托上鐫刻著繁復的花紋。秦非也跟著向下方探看。“任務一開始,我就被傳送到了幼兒園后面的小跑道上。”
在爸爸媽媽一疊聲的催促下,秦非不得不拿起煎餅, 閉著眼睛咬了一口。怎么會這么多!!
谷梁將腳步壓得極輕,悄無聲息地跟在秦非背后。
當秦非的血液沾染在祭壇上時,一直以來沉睡在海底的碎片,忽然震動了一下。
玩家們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果然沒有猜錯,生者陣營通關任務中那五個“秘密”,果然指的就是地圖上的五處分支點,憂的則是今晚注定不好過了。但它居然還不走。持續低溫侵蝕著眾人的活力,更加糟糕的是,他們又一次迷路了。
秦非離開洗手間,回到客廳里。男人指骨輕動。這一次如果不是秦非遇到危險,他又來不及沖上前。右邊僵尸依舊只會用嘴和爪子去攻擊雪怪。
這頭豬和真正的豬很不一樣。有雪和冰渣從屋頂落下,四面墻壁都在搖晃,整間屋子像是隨時可能傾塌一般。下面真的是個村?
秦非似乎并未將注意放在老虎和老鼠的對話上,他正緊盯著綠色房間里,那一排懸掛在墻面上的動物頭套。“確實,這個新玩家邪門得很。”
但余阿婆沒有。“我就直接倒退著走了。”三途接話道。
多少人羨慕嫉妒,卻只能從流言與八卦中聽聞得一星半點。可惜一無所獲。林業蹲在草地里,頭上頂著一個偽裝用的草環,一臉鄭重:“蝴蝶把好幾個玩家給綁了!”
秦非咬緊牙關,將全部注意力匯聚到指尖上的某個點。只是找找東西而已,簡直不要太簡單!……
餐桌茶幾上不見任何礙眼的物品,甚至擺上了鮮花。可到底是為什么,他會從這個壇子上感受到——
秦非:“聞人黎明可以為了我去死。”余阿婆聽見剛才那道聲音,在距她極近的地方詢問:“阿婆,你有沒有看見小偷?”
谷梁的眼睛驀地瞪大。秦非想請亞莉安幫的忙,其實很容易就能想到。
開膛手杰克的戰斗力不比黎明小隊中任何一個人弱,做起事來一向不管不顧,在雇傭兵那邊是很出名的人物。
秦非沿著他進入的那個洞口,向前走出百米左右。再這樣下去的話……
……還有點瘆得慌。
假如夜晚是鬼怪陣營獵殺玩家的時刻,那對于秦非而言,形式將會變得十分不利。
“登山隊群的聊天記錄的確能夠對應上1號社員的筆記。”秦非將手機頁面調到聊天軟件上。鬼火性子急,兩步爬過去,伸手就要往洞里掏。其實黎明小隊的人都不太想理刁明。
下山的路斷了。
但晚餐前的饑餓和虛弱也都是實打實的。和走廊上隨處可見的紅色大門不同,這扇散發著青草芬芳與生命氣息的淺綠色房間門,實在能夠給人極強的心理暗示。
秦非眼皮一跳:“怎么——”鬼都不信他是想去尿尿,但秦非明顯不愿意理會自己,彌羊也就沒有硬跟上去。
作者感言
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