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12號自己不想通關嗎?“草!草!草草草!”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
秦非猛然抬起頭來,視線落在自己身旁的車窗上。他能理解秦非想要從npc身上得到線索的心態,但眼前這個npc明擺著不想理人啊。
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過幾次直播了?”
“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除了靠曾經在副本中組過隊的其他玩家來進行一些十分語焉不詳的口耳相傳之外。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
有低階主播受到驚嚇放聲尖叫。
這么高冷嗎?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他的肚腹正中位置長著一張獠牙遍布的巨口,整個身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前涌動著,將路過身前的每一樣物體,無論是人、鼠、蟲、還是桌椅板凳和破銅爛鐵……全部吞吃入腹。
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受到撞擊的力度,大門緩緩向內洞開,逆著光線,蕭霄看見一張被火焰烤灼得皮膚崩裂的臉。而徐陽舒的眼睛也隨著秦非所說的話越來越亮。
薛驚奇試圖同秦非搭話:“來幼兒園打掃也是王明明同學暑假的義工活動之一嗎?”很顯然。
他并不是在夸張,是真的一點都不痛。秦非:“……”比起這座教堂四處昏沉臟亂的環境,醫務室干凈得簡直像是一個隱匿在教堂深處的世外桃源。
凌娜真心實意地認為,比起那群躲在義莊里混吃等死的廢物男人,她理所應當更有資格活下去。
義莊大門敞開著,那些不敢和他們一起出來的玩家現在也同樣不敢踏出門外一步。
“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蕭霄心驚肉跳。光幕上,身處圣潔教堂中的白衣青年正緩緩睜開雙眼。
可事實上,每個副人格內心都潛藏著一團熱烈燃燒的火。
他的左半邊大腦在叫囂著,想要翻個白眼調頭就走。
“我真是服了,他的san值一點都沒掉,系統是卡bug了吧……”
然而來不及了,壯漢的手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肩膀。
他舉起手放在眼前,伸出拇指與食指輕輕捻了捻。
秦非手上拿著的是一件絨絨熊樣式的連體小衣服,一看就是小孩穿的款式。
陣陣涼颼颼的冷風從耳后吹過,似有若無的輕笑聲像是離得很近,又像是離得很遠。秦非向那對站在遍地碎肉中的夫妻點了點頭,回頭向臥室走去。秦非一把將鬼火拽到了身后。
可秦非卻一直沒有意識到,就像是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這特么,是直接從中式恐怖跳躍到了美式恐怖嗎?
除了內部結構更顯復雜外,這座新教堂中的其他所有,修女、看守、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座光明教堂如出一轍。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很快,房門被推開。
“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最后那金發男子來到了鬼火和三途身邊。真是離奇!
光是看他們二人現在這個不正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桌食物一定有問題。
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秦非曾在鏡子中看見過自己的里人格,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告訴秦非,自己是撒旦。
在祠堂搖曳的油燈與燭火映照間,他似乎的確看見,有什么東西從外面進來了。秦非目送著修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另一側,轉身,推開了告解廳的門。
他可不是什么真正心思單純的7歲小孩。不會被神父用幾顆快要融化的糖果和夾子音就給騙到。不算高大的身型從陰影中顯現出來,對方陰鷙的目光與凌娜的視線交錯。現在才剛天黑不久,這間屋子里就已經是這幅鬼相,等到臨近半夜時,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作者感言
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