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

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而還有幾個人。

“我們可以把車窗打開，然后跳下車。”有個男人提議道。“吃了沒”，華國人民見面打招呼破冰時慣用的傳統藝能。6號頓時有了一種被人侮辱智商的感覺：“那你還在狡辯些什么？！”

見有人動了，導游的尖嘯聲戛然而止。

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秦非環視餐廳一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與秦非目光交錯，達成了無聲的共識。通往迷宮的木門就在醫生背后，那扇矮門敞開著，門后是一團濃重到近乎虛無的黑暗。

“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雖然“第一句話”聽起來很簡單，可不知道的依舊大有人在。

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那根血條上如今僅僅缺失了極小的一截，雖然仍在持續而緩慢地向下掉著，但秦非簡單估計了一下，要等到徹底掉完，起碼還需要三十分鐘。

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大腦越來越昏沉，視野漸漸模糊，眼前輪廓清晰的人形開始彌散。現在才剛天黑不久，這間屋子里就已經是這幅鬼相，等到臨近半夜時，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個小小的、冰冰涼涼的東西，秦非將它撿起來湊在眼前看。

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他在餐廳里一邊分析案情，一邊觀察眾人的微表情。

可惜秦非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不為所動地繼續瀏覽著自己的信息面板。“也難為你連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這本書的確就藏在這間屋子里。”亞莉安被秦非看得臉都要紅了，垂落身側的手緊緊攥著衣擺：“這沒什么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車上的玩家是有定數的，在大巴最初的規則中就有過播報，旅客一共18人，秦非在醒來的第一刻就暗自清點過人數，車上也的的確確坐了18個人。秦非雙眸微闔, 眼底神色莫辨。

秦非松了口氣。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

秦非面無表情。

秦非點頭：“可以。”門的背后，出現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薛驚奇被噎了一下，那張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溫和微笑以外的僵硬表情。

“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但蕭霄現在很聽秦非的話，聽話到了一種近乎盲目的程度。

孫守義道：“可那只是牌位，不是尸體。”

車上的玩家是有定數的，在大巴最初的規則中就有過播報，旅客一共18人，秦非在醒來的第一刻就暗自清點過人數，車上也的的確確坐了18個人。樣式十分簡陋, 上面沒有半點花紋, 穿在身上像只大老鼠。

臺階上，地面上，墻面上。秦非：“嗯。”

或許就真的能找到主人格，找到污染源，找到整個副本最精彩的故事結局。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他們會去探尋其他玩家的秘密，解析他們里人格可能的走向，不斷交流，試探其他人的底線，再在合適的時機捅入背后一刀。兩人就這么靜靜對視。

但他始終不相信眼前的NPC會什么線索也不透露。這兩個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NPC十分自信地想。

它從秦非肩膀下到地上，然后撅著屁股，連走帶爬地往幼兒園里去了。“那些人都怎么了？”蕭霄心中忽然涌起一陣不太好的預感：“……怎么了？”

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他早上的確來過這里，也的確沒有找到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