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E級玩家就不能消滅掉污染源呢?”看似雜亂的祠堂其實暗藏著秘密,祠堂內部的一切格局被拆開后又重組,形成了一個所有中國人都十分熟悉的圖案。秦非:“……”
蕭霄:?除了秦非。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儀式開始的地方,就是重獲新生的地方】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這個什么呢?
不知是不是老人關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此時此刻,蕭霄內心涌現起了一個和曾經的秦非一模一樣的念頭來:這一定,一定是個跑酷本!“別說,想討好npc的玩家多了去了,成功的卻沒幾個,這也是人家有本事。”
“呃啊!”幾百號人擠擠挨挨地站在一起,站立的姿勢、抬頭的弧度,全都一模一樣,眼圈青黑,膚色蒼白,看起來倒比玩家們更像是活尸。“你在說什么屁話,我老婆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他承認,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
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剛從哪個調皮孩子身上脫下來的一樣,還帶著折痕和灰塵。
而那個“高人”,指的則是林守英。規則中說,“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就是真的向‘主’傾訴。
觀眾們:“……”每當玩家違背規則、做出不敬神明的舉措。“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剛才都沒有看見,大概是開了獨立空間。”
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
他看見蕭霄來了,咧開嘴,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那泛黃的牙齒和猩紅的牙齦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塊一塊細碎的肉屑。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他、他干了什么??”徐陽舒轉身問其他人,驚得嗓音都變了調。
隨著好感度猛增,鬼嬰對秦非態度肉眼可見地親昵了不少,他用短短的手臂摟住秦非的脖子,左右晃著腦袋,似是在享受這番來之不易的自由。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
畢竟今天的蕭霄樣子實在太奇怪了,秦非合理懷疑,他從進直播開始就中了什么招。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
近二十分鐘的時間里,他們也的確成功阻止了兩起玩家與NPC之間的紛爭。離開祠堂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紅棕色的木門與來時一模一樣,門上沒有掛鎖,秦非只要伸手推門就能離開。
一群靈體開始在彈幕里發癲。秦非一眼掃過所需的物品清單,和煉制普通僵尸的大差不差,僅僅有一些用量上的細微出入,這些東西在守陰村中肯定也很容易找到。
副本正在告誡玩家,不要隨意出手。
這小東西是可以攻略的。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王明明的爸爸:“碎碎平安。”
“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
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程松的臉上劃過一抹困惑,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瘦弱單薄、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青年,究竟是怎樣將這群人的心死死捆在他一人身上的。
導游不是守陰村里的人,對于逃離村莊沒有執念,完全沒有理由幫助玩家們胡作非為。
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秦非并不急于追問鬼火的秘密,在鬼火期期艾艾的注視中,他站起身對修女道:“走吧,我們先去告解廳看看。”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鬧鬼?”也不能問孫守義,那個老油子…呵。
另外兩人左右分侍在布告臺兩側,每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6號已經殺紅了眼。噠。
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第3章 夜游守陰村01
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系在了一起。
每一個微小的、不起眼的波折,都有可能給秦非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如此一來,煉制活尸所需的全部材料就都已經收集齊了。
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果不其然,那僵尸腳尖緊繃,幾乎是半懸于床面之上,簡直像是在跳芭蕾。
作者感言
“救命救命救命我死了, 這讓我還怎么直視我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