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其他玩家全都沉默地圍在她們身前。
崔冉離宋天很近,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飄進宋天鼻端。“替二號懺悔,他克制不住自己暴食的欲望。”迷宮究竟有多大?沒人能說得清楚。
此時玩家們才發現,這張所謂的“木板床”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布簾背后。
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將宋天團團圍住。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確實沒有。”秦非安撫般拍拍蕭霄的肩。
秦非一攤手:“猜的。”宋天道:“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感覺像做夢一樣。”
說話的是5號。“怎么樣了?”他問刀疤。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炒肝店的上菜速度很快,四人落座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老板娘已經端著托盤過來了。
秦非說完,程松的臉皮輕微地僵了一下。這個聯盟段時間看似乎為6號增添了優勢,但以長久看來,反而將他推到了一個危險的位置上。
他心中又一次涌現出相同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系統”,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在無數觀眾屏息凝神的注視下,秦非忽然扭頭,對著王明明的媽媽開口道:“媽媽,可以幫我開一下門嗎?”
“導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快!快過來!我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規則!”
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或許是秦非這混不吝的模樣太過挑釁,鏡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沒有要退卻或是掩飾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這樣一來,后面半截已然有了思路。
驗證進行得很順利。他的臉上寫滿恐懼:“是墳山。”
“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該不會是因為她把他們當成同類了吧?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途經過無數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黃昏半明半暗的光影中,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匐在桌案上。
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能多茍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他茍在房間的這段時間里,副本出現了什么新的轉機呢?他向著秦非,一步一步地走來。
或許,他的掛墜狀態一直不變,并不是因為他的精神免疫比其他人更強。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他心里這樣想著,嘴里也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而真正的污染源。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秦非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
秦非一手拽上蕭霄,回頭對孫守義和程松道:“走吧。”秦非清俊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與上午時禮貌溫和的模樣全然不同。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有人試探著再次上前,被導游一個白眼瞪了回來。思慮間,一聲悠遠而低沉的鐘聲忽然響起。
唯一有機會突破副本的線索很有可能就藏在這里,他們除了向前毫無其他選擇。衣服旁邊還放著一疊符紙,上面已經畫好了圖案。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秦非眨眨眼,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震驚?”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整個空間不斷地收縮,又膨脹,就像是一顆活動著的心臟,正向外泵著血。不,不會是這樣。
作者感言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