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可不知為何，在徐陽舒記憶中，父親說這些話時的畫面卻依舊清晰得猶如昨日。

前兩次秦非下來時，走廊的一側堆滿了雜物，而今這些雜物變少了許多，也露出了背后的墻面。聲音太輕，秦非聽不分明，只覺得那吟誦漫長得不像樣子，頭頂的烏云來了又去，血月時隱時現，而吟誦卻始終不曾停止。

“明明是你自己演得太不像了。”

秦非進入副本以來，還是頭一次看見一個人這么有病。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恐懼，惡心，不適。

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蕭霄：？秦非緩緩將頭向后扭。

在整個敘述的過程中，程松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到處都是苔蘚的影子。玩家與玩家之間看起來絲毫沒有關聯，NPC總是出現得隨意、而消失得更隨意，表里世界翻轉時光怪陸離得如同一場夢。當時他還以為，這東西壓根不會說話。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尤其不想被人用刀抵著進去。秦非齒關緊咬，努力維系著呼吸的頻率。

沙坑邊，其他小朋友已經全都躲了起來。安安老師指了指沙堆，道：“選吧。”“主播%……&%——好美&……#”

秦非擠過人群蹲在紙條旁邊，瞇起眼睛觀察半晌，勉強認出那個“圣”字后面輪廓模糊的應該是“嬰”字。蕭霄已經快要被嚇得靈魂出竅了。

林業還想再問，但是老板娘已經不想說了，將幾人往店外面轟：“你們該走了，我要關店了。”

蕭霄是誰？

10:30分寢室就寢修女溫聲細語地對蘭姆說道。

顯然，在追逐戰結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

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事情已經很明顯，那群人在徐家祖宅中肯定是找到了什么。

秦非的呼吸驀地一窒。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她開始圍著秦非左轉右轉，伸出手指，塞進自己頭上的破洞里。

1分鐘，聽起來時間很短。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2號不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黑衣修女帶走的嗎？”

甚至還出現了幻聽和幻視的癥狀，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走動還是坐下，鬼火的耳旁都不停地有個人叫囂著，讓他去偷修女的……秦非的指尖輕輕磕著床板。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

大巴的車門虛掩著，不過短短兩三天未見，這輛老舊的中型游客大巴看起來便似乎更破舊了一些，斑駁的灰黃色印痕遍布車廂。

“社區內禁止隨意翻墻！”

為了養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

這也讓他徹底打消了停下腳步對付那二人的打算。

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的電燈閃爍……呃。”“等你離開迷宮，成功到達目的地以后，迷宮的存在與否就也不那么重要了。”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

簡直要了命！“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當然不會，你看我像是這么惡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