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精致美麗的腦袋中,究竟潛藏著一顆怎樣的大腦?
秦非敏銳地覺察到,蘭姆的情緒似乎有些不正常。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份黃牛的工作,可卻被系統派遣到了戶籍管理中心這種沒油水的地方。薛驚奇彎下腰, 向秦非鞠了一個標準到無可挑剔的90度的躬。
味道出乎意料的竟然還不錯。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寫。
“那家,四個月前死了孫女。”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
那個在物業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里轉轉?”他不僅打了,而且還打得挺好。
規則直播平等地物化所有物種,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魔鬼,在這里依舊只能變成一個容人賞玩的花瓶。“星辰高層有個明星玩家,叫彌羊, 前不久剛升到A級。他的天賦技能很厲害,具體怎樣操作的我們還沒有揣摩清楚, 但, 大體上可以推測出, 他是精神類盜賊。”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
話題逐漸往奇怪的方向歪去。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
緊接著,頃刻間,整片亂葬崗地動山搖!
蕭霄臉色驟然唰白。“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
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他靜靜等待著彈幕接話。
林守英、尸鬼、村民、徐陽舒、祠堂……很快,一切都湮滅其中。
秦非自打畢業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他終于看清了秦非手里拿著的東西。
他連忙又將眼睛閉上。
村長一臉懵地站在原地,長相也漸漸變回了原本那樣,依舊是個須發皆白、看起來滿載歲月塵埃的老者。真是毫不令人意外。
但觀眾們卻并不知道這一點。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嗯。”秦非點了點頭。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
“大家有沒有看到今天的直播間信息?是陣營對抗本誒!”
他們夸他和其他那些淺薄的玩家不一樣;“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紙面上,白紙黑字地記錄著長長一列材料:
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他憤怒地咆哮著:“渺小的人類,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
3號囚徒和0號囚徒向來不睦,四目相對險些打起來。這兩條規則在秦非的腦內交錯回響。
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凌娜二十來歲,和另一個一看就還是學生模樣的劉思思比起來,言談舉止都要更成熟一些,衣著打扮也很精致,在進入副本之前應該是個公司白領。
隨即,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對直播畫質的強烈不滿。
如此看來,程松實在是一個行事極度冷靜的人。“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秦非眼尖地一瞥,發現中年男掛墜里的琉璃珠中像是盛了一點點液體。
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果然,孫守義、蕭霄、程松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作者感言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